我的說辭,不是為警隊辯護,思考警隊的問題需要更廣泛的理解和討論。更重要的是,我根本不在意黑警的感受(不包括其親屬)。我在意的,始終在意的,是「毅進仔」這一說辭,不能只是一個用以貶損警隊的喻體。「毅進仔」可能是任何一個正參與抗爭的民眾,其邏輯所隱含的「學歷=社會地位」的想像,根本是不必要的偏見。而這偏見所傷害的,可能是你你我我。傷害是不必要的,如果我們相信更好的所指。 (閱讀更多)
小時候我們都希望盡快成為大人,每天「變身」穿上自己喜歡的衣服;後來長大了,換過一季又一季、一櫃又一櫃衣服,校服的樣子卻是愈來愈清晰——「校服怎麼可以這樣便宜?」「袖子的設計原來這麼實用」「穿在身上好舒服啊」。「有些家長隔了一段日子後回來問我們,為甚麼校服縮水了呢?量了一下尺寸我就說,衣服沒有縮水,是小朋友長高了。」維多利校服公司在荃灣屹立超過20年,店長丁小姐的人情味,也是不少學生校園記憶的一部份。 (閱讀更多)
劉智聰與南豐紗廠合作舉辦「舊課本——那些美好的風景」展覽,再次展出自己的舊課本珍藏,希望讓大眾懷緬往昔學習回憶的同時,反思舊課本內容價值與社會環境的變遷。「寫教科書的人,要照顧所有學生的程度、需要,難免會在解釋事情時顯得狹窄,有所局限。以前老師說課文正確,論調就正確;今日我們重翻舊課本,又能否突破這種思維?」 (閱讀更多)
「寫詩與教書的身分,必須分得好開。」跂之聲線低沉,話卻說得篤定,散發溫柔的光芒。在現實急躁的香港,做一個詩人已經不容易;要做一個寫詩的老師,就更加是一件艱難的事。到底跂之是怎樣在生活的吊索上,平衡好這兩個身分,肩負起寫作、教育的責任?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