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體一直都是深受藝術家歡迎的題材,古今中外都有不少與裸體相關的藝術品以不同媒介又或者形式出現,Blue Lotus Gallery正舉辦《NUDE STUDIES 裸體研究》展覽,展出三位攝影師:區子朗、Michael Kenna及Ben Felten的作品,以影像透視出他們獨有的美學,並探討身體之於他們的意義。 (閱讀更多)
何福仁與西西自七十年代相識,除了兩人都是「貓奴」,何福仁也總是西西作品的第一批讀者,尤其在西西右手不便後,用左手寫稿,何福仁便從旁協助,將稿件發給打字公司,收回來後列印出來給西西校對,定稿後寄給出版社。 (閱讀更多)
「散文需要經營,詩較單純,需要靈光一閃。」雖為詩刊編輯,但何福仁除了寫詩,其實也寫散文。他認為詩是難得的,而散文卻是作者的基本功,而這亦關乎他的閱讀經驗,從梁實秋到魯迅及其弟周作人的雜文,好的散文沒有一定的標準,結果都是閱讀與寫作經驗的累積。 (閱讀更多)
言及至此,李駿碩亦不忘一次影後談的經歷:當時有觀眾質疑「點解社工 / 陳妹可以咁靚」,李駿碩自言當時呆了五秒,有點不懂回答。在訪問中他直言質疑人們以一種既定的認知批判別人,更強調「瞓街都可以好靚」。戲中本有一幕講述妓女卓玲(余淑培飾)與出身相近的陳妹相認後替陳妹化妝,「當時負責剪接的麥曦茵很喜歡這幕,她認為兩個女人不理會世界發生任何事,不論身處任何環境,只是在這裡化妝,是一件很美妙的事,亦帶有一種文學性。」惟因篇幅所限被迫剪掉,如今反受觀眾質疑,讓李駿碩感到可惜,「任何人在任何情況下都有權利和興致扮靚。當初我抽走很多角色的生活日常,是希望讓電影有更多解讀的可能,但觀眾卻未必滿足。回想過來,這些被剪掉的日常或能讓人從更多方面理解這部作品,那可以是女性的框架、同性戀的框界,又或是時代的框架。」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