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am Shui Po is the New Brooklyn?之不過深水埗係窮人住嘅地方,由命題到敘事,電影《濁水漂流》都是一針見血。故事以露宿者被差佬欺侮為始,向政府興師問罪為軸,方向明確;雖則故事群戲甚多,但電影剪裁得宜,只消三兩句個細節,已經足夠勾勒出角色的輪廓。片末黃衍仁的鎮魂曲,更是猶在耳畔。 (閱讀更多)
李駿碩的《濁水漂流》風格較前作《翠絲》沉穩和平實,但作為講憤怒與尊嚴的電影,劉建均則認為李駿碩在駕馭文本方面非常疲弱,出現了「離地部分」勝過「貼地部分」的局面。他試圖用憤怒凝聚劇中群體,可是角色為權益集體行動的場景不多,令主題淪為展示個體日常生活的障礙。 (閱讀更多)
電影《東京蒼穹下》的日本原名為「美好的世界」,當中的許多細節,都讓人聯想起現在的「美麗新香港」。看完電影,知夏心中久久不能平復,不斷反問自己,為何我們總勸其他人屈服,而沒有挺身而出,改變這個有病的社會?為何不願意屈服的人要以身犯險,甚至用自己的性命來表達控訴?為何我們來不及讓絕望的人相信,我們都有同樣的想法,要一起去找希望? (閱讀更多)
花期有限,她和他的戀愛也有限期,葉嘉詠認為,隱藏在《她和他的戀愛花期》電影情節之間的跳躍時間處理,其手法值得留心。電影告訴我們,打破這種規律的時間模式,目的在於配合主題,體會戀愛的未可預期和難以把握。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