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近年的香港電影光譜中,表面看來確是小品電影的聚集地,《手捲煙》標榜的是新導演打造的年輕聲音,從舊有的江湖電影傳統提煉新的養分,是承上而創新的嘗試。面對環境限制與時代變遷,失.逃認為《手捲煙》對於時代產生的效果,是以不言說的方式隱喻該被言說的事情。 (閱讀更多)
黑幫電影、重慶大廈、市井追逐、講義氣講信任,坊間對《手捲煙》的觀後感,都離不開「港味」和「浪漫」。煙絲燒出灰燼,浪漫隱含逝去。事物轉瞬即逝的本質使一切在後述中得以美化。然而,關於過去,美好的有如輕煙升騰,殘酷的會隨灰燼落下。 (閱讀更多)
Sham Shui Po is the New Brooklyn?之不過深水埗係窮人住嘅地方,由命題到敘事,電影《濁水漂流》都是一針見血。故事以露宿者被差佬欺侮為始,向政府興師問罪為軸,方向明確;雖則故事群戲甚多,但電影剪裁得宜,只消三兩句個細節,已經足夠勾勒出角色的輪廓。片末黃衍仁的鎮魂曲,更是猶在耳畔。 (閱讀更多)
李駿碩的《濁水漂流》風格較前作《翠絲》沉穩和平實,但作為講憤怒與尊嚴的電影,劉建均則認為李駿碩在駕馭文本方面非常疲弱,出現了「離地部分」勝過「貼地部分」的局面。他試圖用憤怒凝聚劇中群體,可是角色為權益集體行動的場景不多,令主題淪為展示個體日常生活的障礙。 (閱讀更多)
電影《東京蒼穹下》的日本原名為「美好的世界」,當中的許多細節,都讓人聯想起現在的「美麗新香港」。看完電影,知夏心中久久不能平復,不斷反問自己,為何我們總勸其他人屈服,而沒有挺身而出,改變這個有病的社會?為何不願意屈服的人要以身犯險,甚至用自己的性命來表達控訴?為何我們來不及讓絕望的人相信,我們都有同樣的想法,要一起去找希望?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