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高峰過後,於康城影展獲得最佳劇本的《浴火的少女畫像》(Portrait of A Lady on Fire)仍在上映。在這部以女性為主題的電影中,左筠詳細分析包括「畫像」、「火」和「凝視」等影像符號及其象徵意義,並探討了十八世紀父權框架下女性所承受的社會規範和性別不對等關係。另一方面,導演Céline Sciamma和女主角Adèle Haenel本為戀人,卻在拍攝《慾火的少女畫像》之前和平分手。分開了的戀人,共同合作一部關於離別的愛情電影,彷彿一場儀式,為10年的感情留一個記錄。 (閱讀更多)
令人矛盾的是,三浦春馬及竹內結子最後的遺作《信用欺詐師:公主篇》,它是一套笑話喜劇電影,而且完全不帶悲傷,故事以快樂的結局收場。所謂欺詐師,即是有些把戲技倆的高級騙子。「即使是假的,只是演戲,都要盡力做好。」欺詐師的精粹在於,騙人騙到把自己也騙過,正宗是「做戲做全套」。作為演員,可以憑演技實力騙過觀眾,卻沒法把自己也騙過——沒法相信「我很快樂」、「我生活得好」、「這是我想要的生活」。沒有把自己騙到,大概是欺詐師的致命傷。 (閱讀更多)
一般來說,新聞或紀錄片都會盡量減少個人色彩,《致莎瑪》顯然不是這種紀錄片,電影名稱本來就是帶有濃厚個人感情色彩的標示,觀眾更似是在讀一封導演寫給尚未長大的女兒的信,無可避免被溢出的情感捲進去。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