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駿碩的《濁水漂流》風格較前作《翠絲》沉穩和平實,但作為講憤怒與尊嚴的電影,劉建均則認為李駿碩在駕馭文本方面非常疲弱,出現了「離地部分」勝過「貼地部分」的局面。他試圖用憤怒凝聚劇中群體,可是角色為權益集體行動的場景不多,令主題淪為展示個體日常生活的障礙。 (閱讀更多)
電影《東京蒼穹下》的日本原名為「美好的世界」,當中的許多細節,都讓人聯想起現在的「美麗新香港」。看完電影,知夏心中久久不能平復,不斷反問自己,為何我們總勸其他人屈服,而沒有挺身而出,改變這個有病的社會?為何不願意屈服的人要以身犯險,甚至用自己的性命來表達控訴?為何我們來不及讓絕望的人相信,我們都有同樣的想法,要一起去找希望? (閱讀更多)
花期有限,她和他的戀愛也有限期,葉嘉詠認為,隱藏在《她和他的戀愛花期》電影情節之間的跳躍時間處理,其手法值得留心。電影告訴我們,打破這種規律的時間模式,目的在於配合主題,體會戀愛的未可預期和難以把握。 (閱讀更多)
很多人問過「她」為什麼寫作,也有很多人問過她為什麼喜歡寫作。她不是第一次聽到別人說看到她眼裡有光,她知道小卡片上的這一句話,足夠讓她記住很久,亦足夠成為她日後的寫作道路上的點點亮光。這一刻,因為這句話,她不自禁再次衷心盼望,無論有沒有人看見都好,希望將來有更多人可以為着自己喜歡的物事,默默地、持續地閃閃發光。 (閱讀更多)
除了記得飲水,今日我們還可以做什麼?鮮浪潮焦點影人系列「銅橋鐵馬剛柔逼直 —— 劉家良傑作展」延期多時再度重開,而正正在這一年,香港確實湧現一股武俠風潮再起之勢。不少人重新習武,回頭探尋俠義之道,在當下這個憂困時勢裡,與其守株待兔、萎頓消沉,我們所缺少的,就是渾忘已久的崇武健體、自我修行的情懷。個人即集體,兄弟登山,各自修行,而修行已不再指向苦幹發跡的個人主義,而是作為集體參與的信念,呼應著另外一種香港當代社會價值。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