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廿多年,經典恐怖片《糖魔怪客》被Jordan Peele回收再續,紅眼則認為,電影過度鮮明的政治正確光環或掩蓋了它本身對離地商業藝術的批判。像男主角這一類遊手好閒的藝術家,表面上關懷社區,以保育議題進行創作,但再多熱情和抱負,都是一種偽善的狂熱。而偽善所掩飾的是,他們最終只是為了能夠用更廉宜的租金,享受更優閒的上流生活,才會選擇進駐一些長期被剝削、權力不平等的社區。其實他們的真正身份,無異於資本主義社會裡新一批侵略者。望向鏡子,鏡中的猙獰倒影有如理想自我的化身,才發現自己就是城市裡的嚐血殺人魔。 (閱讀更多)
多年後回顧2020年香港電影,我們會記得甚麼?香港電影評論學會最近出版的《香港電影2020:紀實遺城》,收錄多篇影評人研究香港電影的文章,包括林瀚光這篇對《夜香.鴛鴦.深水埗》的評論,談及電影如何締造出香港人獨有的特殊身份。 (閱讀更多)
越南新生代導演黎豹的首部長片《失落之境》,今年榮獲柏林影展評審團特別獎的極高榮譽,在苦行解脫和反烏托邦退化之間,構建出一片穩定又不安的張力之地。導演說,人的本性被激發出來,人才能得到安息,才能相識。味道,不過是一種救贖的儀式。 (閱讀更多)
最近大熱的Netflix原創劇《魷魚遊戲》,林奕認為此劇起首聲勢緊湊,終集節奏卻突然拖慢,角色與角色之間的牽絆也偏向鬆散,但若摒除這些主觀感受的沙石,劇集帶出的反思仍值得細味咀嚼。 (閱讀更多)
改編自真人真事的《911算命律師》,葉嘉詠認為電影是很懂得「計算」的野心之作,導演也是場面設計的高手,更有意打破既定論述框架的企圖,在性別層面上展開討論。然而,即使是在文明開放的國度裡,在突破傳統性別角色定型的設計上,看來還是有點為難的。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