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素羅夫(Rasoulof)拍完《惡與他們的距離》(There Is No Evil)後,隨即被伊朗政府囚禁,即使在柏林奪得金熊獎,本人亦沒能親臨。而電影本身卻站在囚犯的對位——劊子手去思考,為甚麼在伊朗,有些人年年月月,行禮如儀地為死囚行刑?為甚麼有些人不願服從惡法,為信仰拒絕行刑,衝破牢獄一時,卻淪落一生? (閱讀更多)
失.逃評趙婷新作《浪跡天地》(Nomadland),電影確有受泰倫斯馬力克(Terrence Malick)的影響,但《浪》作為一部以邊緣族群為題的電影,當中在角色塑造上卻在不少矛盾之處,當整體的情感表達崩壞之際,所謂「以真實人物提煉戲劇」的方式便會變得更不可信,因此本來誠懇的關懷,則會讓人覺得虛偽。 (閱讀更多)
看完《浪跡天地》(《Nomadland》),我想起黃碧雲在《烈佬傳》中寫的這句:「一個人與另一個人,可以有幾大分別。我們不過以為自己,與其他人不同。」書中主角是毒友,是古惑仔,是社會中的邊緣人,但黃碧雲說,他是黑暗中的孩子。意思是,若我們能明白一個人與另一個人,同樣蒙受苦難、傷痛、孤獨、恐懼,就能理解人生而不同,但眾生卻又如一。若我們能感通他人之苦,就能反過來,對他人所作的不同回應與選擇,少一點批判,多一點理解。 (閱讀更多)
帶著預設進場看《大衛寶兒:無盡星塵》,卻深感一個人在途上經歷的自我摸索,這種不定、未明,讓林關關感到無比真實,更能感覺到個人的存在。有所尋覓的人,大概都能理解這種心情。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