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浪跡天地》(《Nomadland》),我想起黃碧雲在《烈佬傳》中寫的這句:「一個人與另一個人,可以有幾大分別。我們不過以為自己,與其他人不同。」書中主角是毒友,是古惑仔,是社會中的邊緣人,但黃碧雲說,他是黑暗中的孩子。意思是,若我們能明白一個人與另一個人,同樣蒙受苦難、傷痛、孤獨、恐懼,就能理解人生而不同,但眾生卻又如一。若我們能感通他人之苦,就能反過來,對他人所作的不同回應與選擇,少一點批判,多一點理解。 (閱讀更多)
帶著預設進場看《大衛寶兒:無盡星塵》,卻深感一個人在途上經歷的自我摸索,這種不定、未明,讓林關關感到無比真實,更能感覺到個人的存在。有所尋覓的人,大概都能理解這種心情。 (閱讀更多)
羅馬尼亞影壇人才輩出,劉建均提到新銳導演Radu Jude,於上屆柏林影展放映的《Uppercase Print》,是一部實驗色彩濃厚的文獻劇,如劇組在廠景內搭建如問答/辯論比賽的多面表演空間,角色對着鏡頭打破第四面牆,以「旁枝末節」拼湊出羅馬尼亞社會面貌,展現了Radu Jude既銳利又富想像力的創作力。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