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常有感於言論自由被打壓,真心話很難說,甚至不敢說,你不怕,團隊之中都有其他人怕,怕踩到無形的政治紅線,所以,於大眾娛樂作品裡能夠接收到某些聲音,就總是覺得份外討好。然而,借作品去說話,為反映當下政治現實,滲入各種弦外之音,說穿了其實不足以令它變成好作品。 (閱讀更多)
透過四場主要的「飯戲」,〈飯戲攻心〉既莊重又溫情地回應一家人吃飯的傳統,同時也以吃和歡樂為武器,打破家庭這長久以來作為維繫道統倫理的關係,讓江俊豪印象深刻的,是導演陳詠燊為電影設計了大量金句,其中也有以零碎張愛玲腔調嘲弄家庭成員的。 (閱讀更多)
紐約獨立電影代表作《情色戲院》,最近被選作第29屆台灣國際女性影展的「漩渦迷情」單元。根據策展人陳慧穎的介紹,此次「漩渦迷情」的選片方向,會指向情欲、性、權力關系背後的運作機制,《情色戲院》講述的正是一個女性被情色電影和男性凝視深刻影響後,接著將發生甚麼的故事。 (閱讀更多)
作為近來最受熱議的電影,很多影評早已探討過《明日戰記》與現實之間的對應或不對應關係(後者比如是地名上的去語境化)。而把《戰記》抽離機甲科幻片和香港電影的語境,它最使我深刻的就是三句對白——第一句肯定是未看其片先聞其聲的「天幕就係我,我就係天幕」,其次是作為電影主旨而刻意(且)重覆的:「Ending係點,我哋自己決定㗎。」和不無巧思的:「刑天?打到你冇明天!」在電影情節上,「明天」自然屬於「我們」而非「刑天」,但在我看來,「刑天」和「明天」毋寧是銅板的兩面——而這個銅板的「公定字」正正決定著「我們」的ending:一邊是「Ending係點,我哋自己決定㗎」,一邊是「刑天就是我們,我們就是刑天」。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