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從宮城良田的視角開展成長故事,宮城在爆發的咆哮中將哥哥的夢想內化為自己的夢想,找到了人生的目標,可能只是一再肯定《SD》是熱血的運動漫畫,但對於鄧小樺來說,《SD》的魅力,一直來自其深刻的矛盾性格。憂鬱者的熱血,離群者的團結,沒有目標的人在奇蹟的瞬間中肯定了自己人生唯一的目標,然後忘我地純粹地投入。某些奇蹟的瞬間,這些憂鬱者離群者無所用心者,離開了原本的自我而找到了真正的自我。像言叔夏在《沒有的生活》中所說,某些時候我不想成為的就是自己。 (閱讀更多)
《兒子可否不要走》這個港譯片名,教人會心一笑。因為導演的前作就是《爸爸可否不要老》。電影主題雖圍繞「兒子」,其實著墨更多的是為父之難。對兒子一廂情願的愛與犧牲,都來自他自己的成長創傷,他對自己父親的怨恨。「你不覺得一個五十幾歲的男人還放不低自己的童年創傷,是很丟臉的事情嗎?」老父親就是那麼冷漠毒舌,卻完全看穿了兒子的心事。他要醫好兒子的情緒病,都可能出於某程度上的自私念頭,其實是要成為一個比自己父親稱職出色的父親,驗證「我並不會成為另一個你」。隨著劇情發展,那才明白電影標題「兒子」同時暗示了兩個角色。每個為人父親的,都曾經是另一個父親的兒子,都在上一段父子關係中受過創傷,然後遺傳到下一段父子關係。 (閱讀更多)
在抑鬱症流行的時代,到底我們如何理解它?法國導演Florian Zeller今年交出三部曲的第二部《兒子可否不要走》,講述高中的兒子患有急性抑鬱,在他身邊的父母,如何應對日漸失效的溝通及倍增的煩惱。在神話經典裡,愛經常被描繪成偉大、神奇、可化解一切困難,馮曉彤認為電影把我們拉到現實世界反思——原來在疾病面前,愛也變得無能。 (閱讀更多)
捕捉香港人對自我身份的追尋,一直是張婉婷導演生涯所探究的課題,江俊豪認為《給十九歲的我》既有記錄片的紀實,更有劇情片的神韻。電影主軸放在六位千禧年出生的女孩,在英華遷校時期的十年成長故事。拍過大歷史和小人物的張婉婷,不願放棄的,正是這群走進歲月裡的青年人。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