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近來最受熱議的電影,很多影評早已探討過《明日戰記》與現實之間的對應或不對應關係(後者比如是地名上的去語境化)。而把《戰記》抽離機甲科幻片和香港電影的語境,它最使我深刻的就是三句對白——第一句肯定是未看其片先聞其聲的「天幕就係我,我就係天幕」,其次是作為電影主旨而刻意(且)重覆的:「Ending係點,我哋自己決定㗎。」和不無巧思的:「刑天?打到你冇明天!」在電影情節上,「明天」自然屬於「我們」而非「刑天」,但在我看來,「刑天」和「明天」毋寧是銅板的兩面——而這個銅板的「公定字」正正決定著「我們」的ending:一邊是「Ending係點,我哋自己決定㗎」,一邊是「刑天就是我們,我們就是刑天」。 (閱讀更多)
紀錄片《給阿媽的一封信》(A Letter to A’ma)源自於導演陳慧齡在2004年任職高雄女中美術老師時給學生的一份課業。「我們從一張臉開始練習起。從今天開始,大家可以回去找阿公阿媽,跟他們聊聊天,收集他們的生命故事。」這是紀錄片的開首,亦是陳慧齡與她的學生決意踏上電影之路,用影像去找尋自我認同的開端。 (閱讀更多)
黑體文化最近出版的新書《吉卜力電影完全指南》,回顧吉卜力每一部長片,搭配大量精美劇照與海報、創意團隊與工作室的照片,帶領讀者進入吉卜力的魔法世界,《千與千尋》這部電影,正好展現了吉卜力擁有創造令人著迷的世界的獨特能力。 (閱讀更多)
《惡的序章》講述一位居住塔斯曼尼亞,患有心理疾病的男子,如何成為一位無差別襲擊平民的殺人犯。然而戲中卻沒有任何暴力鏡頭都,只描述主角的心路歷程,讓觀眾見證惡如何逐步萌生。逸天認為電影雖沒沒有特殊的運鏡或特效,卻處處讓人心情難以平息,這都要歸功於音效、演技和劇情鋪排。 (閱讀更多)
章可陳評近期熱議的《明日戰記》,片中那些漫天漂浮的黑煙、懸吊著橋上的逃生者、讓人窒息的藤蔓張牙舞爪肆意無情地生長、無助的小女孩、慌亂亂闖的人群、沒有色彩的世界充滿了絕望的畫面、鏡頭一轉中姜皓文那桀驁不馴的獨眼,甚至只有怪物在嘶吼或偶而出來嚇唬已經極度恐懼的人們、乃至於據說有16萬卻沒露出臉隱匿於廢墟的人影,像極了昨日曾經各方對峙的香港和今日荒誕無稽而蔓藤窒礙城市中居住人群的景況。即便如此,也就是泰來在即將失去重生的那個片刻,那一滴掛在眼簾上的淚珠,讓人相信失去手足還是會悲痛的,心仍是熱的,情懷還俱在。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