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張愛玲的《小團圓》,不同論者有以成長和疾病書寫作分析,亦有運用佛洛伊德學說作研究,喜歡看戲的江俊豪,則談《小團圓》與短篇小說集《傳奇》的關係,在其小說裡新舊碰撞所造成的不安氛圍,亦如那傳奇封面般旁觀作品裡的眾生。 (閱讀更多)
作為填詞人後輩同時也是文化研究學者,王樂儀形容《為光音作證:潘源良香港誌記》對研究香港流行音樂來說是一部相當及時的書。由潘源良這位由八十年代初入行、在年青時所見證的香港的火紅年代,保釣、中文運動等社會大事,並跨界至今的前輩,講述其創作生涯,正好記錄了香港流行音樂工業神奇又詭異的變化。 (閱讀更多)
目光所及之處,霸淩無處不在,身受其害的陳海粟,讀過《我們為什麼被霸淩?》這本書,對那些真實的霸淩與被霸淩故事,以及傷痕累累與鮮血淋漓的痛,感覺尤深,並逐漸學會用紙張與電腦,承載被霸淩後的戰慄、憤怒與恐懼。 (閱讀更多)
踏入2022年初,驚聞噩耗,重讀古蒼梧的文集《書想戲夢》,百般滋味在心頭。古蒼梧的仙逝,在媒體裡外的寂靜,或許正說明了工具性的知識跟真善美等永恆價值難以協調。唸著他的無題詩,以為祭文。 (閱讀更多)
董啟章最新出版的隨筆集《非常讀》,徐竟勛覺得此書正是一個讓讀者進入董啟章閱讀世界的機會,從《莊子》到宮崎駿電影與《鬼滅之刃》的討論中,我們可以認識總被視為「嚴肅文學之中,最嚴肅、非常嚴肅的」董啟章的另一個面向,並示範了如何將各個文化媒介的經驗,傾注到自己的閱讀體驗之中,從而成為自己專屬的文學養份。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