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疫年代十日談》啟發自距今七百多年前的意大利故事集《十日談》,找來近三十名作家書寫疫情下的故事,沐羽這篇書評,覺得小說合集所換取的,是在這個年代裡,讓閱讀故事這種娛樂能夠在其中透一線光,領我們進入文學最核心的意義。 (閱讀更多)
律銘讀蘇苑姍的新書,起初沒怎樣,愈讀到後來愈扎心,書中有些句子亦特別觸動到他。以為書名的「一個人可以活下去」,會是另一本正能量心靈雞湯,然而卻非如此,書名起得很好,也很差,但生命和文字,本就充滿著不同可能。 (閱讀更多)
述說大時代下的血淚不難,述說大時代的「難以述說性」才是困難。江俊豪形容,蘇苑姍的《一個可以活下去的世界,是可能的》卻是以直面的、自傳性的疾病書寫,把時代、疾病、「時代」的「疾病」中那「難以述說性」展開。即使當中因身體的艱難而難以建構一個完整的故事,誠如作者自述,只能以零碎的文字去憶述,因為「身體的痛,只能一個人去經歷。」 (閱讀更多)
由陳煒舜(主筆)和方頴聰(蒐集材料及審核文稿)所著的《女仔館興衰:香港拔萃書室的史前史(1860-1869)》,最近引起文化界廣泛的關注。到底「女仔館」(Female Diocesan School)是一所怎樣的女校?而1860年至1869年間,香港女性接受教育有何困境?在華洋社會文化衝突中,「女仔館」又何努力推動本地女子教育之發展?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