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法國年輕哲學家巴諦斯特‧莫席左(Baptiste Morizot)的著作《生之奧義》被譯成中文,莫席左在書中直言當今的生態危機就是人類感受力的危機,彭礪青認為此書摒棄了把自然視作神聖或崇高的念頭,因為我們本來就是從自然生命而來,也應該回到生物紛繁多變的政治世界裡,而不是自縛在「人類」這個孤獨的身份裡。 (閱讀更多)
威廉斯·卡洛斯·威廉姆斯(William Carlos Williams)的《帕特森》(Paterson)是美國二十世紀本土詩歌最重要的長詩,也被視為後現代詩的濫觴。最近終於由上海的雅眾文化出版了第一本簡體中文全譯本,譯者是青年詩人連晗生。廖偉棠形容,閱讀足本《帕特森》跟以前只選讀其中一些短章斷片很不一樣,尤其放在整個當代美國詩歌的脈絡裡看,美國詩人會用長詩來奠定自己的位置,長詩裡還有一個明爭暗鬥——所謂的開放的、非學院的詩風,跟學院詩之間的競爭。 (閱讀更多)
一個通常是從事物的普遍性或共通性來思考問題的人,會否超出當下的感受、想法、存在狀態,冒著改變和摧毀「我之為我」的風險,依然想要接觸某個不能完全掌控的事物,參與到它的存在之中?傅元罄 讀這本《女哲學家與她的情人》,認為它為我們提供了實例,讓讀者思考這方面的問題。 (閱讀更多)
翻開嚴瀚欽的詩集《碎與拍打之間》之前,姚慶萬就猜想其中會否有壞日記的詩存在。誠如他的詩句所寫,雲中會有甚麼沒人知道,可能有刀,可能會死,選擇將〈四年〉放到這一輯最後來讀,換個角度來想,或許不是作者對愛情的總結,而是其對一場感情的總結。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