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雙傳來《不合時宜的群像》書評,表示看到書本英名令他聯想到佛洛伊德的「固著」,並藉此勾勒出一條散策路徑,聚焦於村上春樹、阿甘本、佛洛伊德與夏宇四位身上。雙雙指出村上春樹的藝術鎮魂功能,強調藝術如何將未活出的生命帶入現實領域,卻無法改變因果律界限;阿甘本的「當代」概念,視不合時宜為透視黑暗、縫合時代斷裂的途徑,使過去復生;弗洛伊德的記憶與創傷理論,質疑意識與現實的分野,探討書寫如何重組時態與慾望;夏宇的自由思考,借柴郡貓象徵流變姿態,拒絕固定真我,於邊界蹓躂以編織生活時態。 (閱讀更多)
陳栢青讀畢《虛度年華》,指出每篇文章皆以「距離代表作誕生尚有N年」作結,將作家生涯凝縮於「尚未完成」的懸置狀態——既是句點,亦是破折號。這種書寫揭露創作者的核心悖論:代表作既是永生起點,亦是創造力的終結預告,此後人生淪為「倒數與虛度」。書中選取28、33、46歲作為切入點,避免30歲的門檻壓力,反映當代焦慮,但當理解時間與作家之間的關係,才能理解創作。陳栢青直言《虛度年華》為讀者的報時器與愛的告白:透過詮釋作家人生,讀者以自身時間延續其故事,讓創作在敘述中重生,共同虛度時光。 (閱讀更多)
邱常婷讀杜正勝《物怪故事解:中國亙古流衍的心態》,指出物怪是「非常」的存在,源於人類對未知的恐懼與想像,根植於集體無意識或文化積澱的「常」被打破。這些看似怪誕的故事,實則承載著深層的文化密碼、社會慾望與歷史脈絡,是古人理解世界、傳遞知識的方法,甚至成為上位者政治操控的媒介。 (閱讀更多)
鴻鴻讀畢香港詩人陳滅《離亂經》詩集,認為陳滅有如當代的吟遊詩人,唱著失落的情歌。陳滅以中國詩詞修辭與西方電影技巧交錯,呈現一種華洋混雜的現代感,這本是香港城市及香港詩的本色,卻在新時代的碾壓下,成為身分的證明。鴻鴻指出陳滅以小寫的我單挑大寫的香港,因而許多句子、許多意象,都爍金為刃、凝土為器、氣湧成歌。 (閱讀更多)
陳慧寧讀畢塞薩爾‧艾拉《野兔》,指出小說通過主解克拉克與寡言嚮導高納、年輕畫師卡洛斯的冒險,揭示印第安人「連續性」的概念——萬物間微妙聯繫的自然多樣性。陳慧寧認為,艾拉以「野兔」象徵領土與政治,挑戰將印第安人視為「野蠻」的傳統觀念,並與薩米恩托對大草原的描繪形成對比,突顯艾拉對細節與環境的關注。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