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來信:早安,展信愉快,提醒截稿日為ˍˍˍˍˍˍ,字數ˍˍˍˍˍ,再麻煩了。」《聯合文學》雜誌副總編輯許俐葳讀《死線已是十天前:日本文豪的截稿地獄實錄》,認為只要是曾在截稿地獄打滾過的人,必定能在此書裡找到知音,且各方面的痛苦一應俱全,簡直是本恐怖大全,就如太宰治口口聲聲說「寫得慢是作家的恥辱!」,卻仍不斷撕破寫好的稿紙;橫光利一面對總是如期交稿的川端康成,則暗酸這麼準時根本是在諷刺大家。許俐葳表示此書看似笑鬧,實則表現了作家們如何在困境中奮力突圍的過程。寫不出來的時候,看看文豪們仍須為生活奔波,更為deadline所苦,或許也能生出一點安慰的快樂吧。 (閱讀更多)
任弘毅認為在香港和內地的90後乃至00後詩人當中,李曼旎的作品可謂令人眼前一亮,讀她的最近出版的首部詩集《荷花是你沒有見過的人》,卻足以使他殫精竭慮。「李的詩作無疑散發著奇異的魅力、一種特殊的辨別色,但這卻難以被簡化為任何現存的套語。」任弘毅覺得這部詩集可以說是波特萊爾與愛蓮 · 西蘇的總和,用《惡之華》的筆法來進行陰性書寫,意象與意象之間的聯繫更多來自個人的殊異經驗,由此構成她自述中指出的「幽靈詩學」。其中的詩作〈正午幽靈〉也在早前的「虛詞」投稿小說〈懸浮的空心〉中引用,任弘毅認為她希望是透過幽靈的「現形」,向讀者指出人並沒有絕對的「解脫之日」,我們只有反覆地揭穿、反覆地使那些眾目睽睽的透明「現形」。 (閱讀更多)
曾繁裕今年連續兩屆獲得不同範疇的藝術新秀獎,說到他的愛情小說,不免會先想起《低水平愛情》與《後人類時代的它們》,但鄭淀濠認為他的短篇愛情小說與其長篇不同,沒有社會批判,亦無被情節框架限制,因此當中所談論的愛情就更純粹,實在不應被忽略。鄭淀濠研究曾繁裕小說散文集《三》裡的短篇愛情小說,當中有三種常見元素,包括頭髮、人妻與奪妻者,其筆下的頭髮分別寫出三種愛情:危險之愛、永恆之愛與悲慘之愛。 (閱讀更多)
葉蔭聰認為游靜的新書《天堂春夢》並沒有為「香港」下一個剛性定義,「若勉強歸納,大概就是香港公司籌劃的商業電影吧」,只要能用來理解香港電影的,她也嘗試追溯。因此,他認為游靜打開了不少超出我們想像共同體的系譜,而那些系譜呈現出人脈、電影類型及其演變、意識形態主題,三者互為貫穿。游靜的「史論」以周星馳收結,論述其電影的無厘頭與九七的關係,葉蔭聰看見游靜另闢蹊徑的解讀,點出了由粵語片的鄧寄塵、梁醒波等開始,至周星馳電影裡的醜女與反串,形成的一種奇怪的延續。 (閱讀更多)
臺灣最多產的同志文學作家之一陳雪,於年初推出短篇小說集《維納斯》,作家陳栢青從她的首本短篇小說《惡女書》說起,看她如何從當年的「惡女」蛻變成人妻,卻一路秉持惡女的核心,不必標榜超前,也不必譁眾取寵,僅是忠實地書寫自身,敢於寫人所不敢寫。陳栢青形容,陳雪在《維納斯》裡下手始終殘,依然狠,更顯示了夜市的女兒、老牌同志代言人如何重新召喚同志文學的「商業價值」,讓品牌再生,成為「新世紀網路團購帶貨女王」。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