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樂兒也評鉅著《西西看電影》,她以西西於《新生晚報》和《香港影畫》的專欄名稱「開麥拉眼」為重心,闡述西西如何認為電影帶來填補肉眼不足的「快感」,以及其他藝術形式不能實現的視覺經驗。當中指出電影讓我們看見他人的世界,從單純的「看」,成為「感」,開麥拉眼(Camera Eye)就如打開我們的第三隻眼睛,和我們「雙眼」的配合和對話,構成「看」/「感」、客觀/主觀混和的表現和接受方式,繼而引起我們對電影的本質、對如何拍/看電影的思考,而西西希望的是觀眾、影評人都必須與電影一起奮力向前奔跑,實現「共同創造」的責任。 (閱讀更多)
江俊豪評潘國靈的《身體變奏曲》,認為各短篇間既有自己的旋律,同時又逐漸匯集成一種「變奏曲體的小說」,而潘國靈刻意不依創作時序,採用變奏曲的分段結構,是為了對自身、生命、存在的問題作出扣問和追尋;自我與他者藉對話交流呈現多重面向,甚至上升至宗教層面,由此構成了多聲部的變奏。江俊豪進而回顧潘國靈過去結集的短篇集,發現他總會在變奏不定中尋覓一些恆定元素,也見證他如何堅持言身體必連繫上疾病,說疾病必心繫於我城。最後,當他重溫《存在之難》的自序時,猶如回眸那早過了十七年的蟬和倏忽黃蝶,令《身體變奏曲》的靈魂叫囂更見觸目驚心。 (閱讀更多)
去年香港詩人曾詠聰、嚴瀚欽、盧真瑜、胡世雅到日本參與「大久保詩會」,他們約定在那十天裡要「每日一詩」,將所見所聞、所思所感融鑄於詩。今年6月,盧真瑜便出版她的首本詩集《入不退地》,且將那段旅程寫下的詩作輯錄於最後一輯「入不退地」。同為九十後的詩人施勁超,特別注意到其中的詩作〈陌生——於鴨川〉,認為其「陌生」可體現於三個方面;有趣的是,鴨川河有隻死去的鴨子,同時被曾詠聰和嚴瀚欽寫進詩裡,但鴨子的死亡在盧真瑜的佛教觀裡有著不一樣的意義,由此體現詩人之間對生命的不同理解。 (閱讀更多)
台灣首位芥川獎得主李琴峰推出新作《生之祝禱》,以架空的方式假設胎兒有決定誕生的權利,由此審視關於「生命」意義的各種面向。亞德里安認為李琴峰的作品總有涉及性別/父權議題,即使《生之祝禱》雖是一個婚姻平權的時代,即便社會接受同性婚姻,但仍是充斥著父權。他亦指出胎兒的人權是小說的重心,李琴峰除了著墨於制度設定外,也著墨這制度如何影響人生。胎兒有決定誕生權利的話,人生會否變得順遂,作者表示無法回答,但亞德里安認為似乎從小說結尾可以窺視她的想法。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