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嘉儀近來出版散文集《曝光》,勞緯洛認為她寫得簡單、清煉與溫柔,此中大概自有深意。一場場的書寫下來,為的並非純粹展現作者對他方的興趣,《曝光》所曝光的,僅是作者的內心,除此無他,那些繞道外部而得見的風景,因而成為了作者內心最珍視的某份憑據,足以支撐其言說下去、寫作下去和存活下去的憑據。 (閱讀更多)
在廖偉棠總結性的詩集《半夜待雪喊我》中,寫於2001年的《深夜讀罷一本虛構的宇宙史》被收錄至輯一部分,屬於詩人早期的代表作。俯覽全詩,首尾對稱式的設計遙相呼應,似有一種大巧若拙的周全趴伏在直陳的語言背後。詩人藉助語序的顛倒,在視覺上營造出一股上下圍攏之勢,彼此咬合如《包法利夫人》中男主角的兩次出場,分別安排在開端與結局,用其寡淡無望的生活封堵所有浪漫的願景。 (閱讀更多)
梁世韜讀何兆武的《上學記》與《上班記》,認為這兩本書被稱為最不可或缺的知識份子記錄也絕不為過,即使歷盡苦難,何兆武仍在回溯歷史,直面荒誕,誠實以對,探問在現實政治環境下不宜提出但至關重要的問題,有如耳提面命,警醒我們要免於虛無,免於放棄求真。 (閱讀更多)
風緣嘗試用一個比較不傳統的方法切入,談張婉雯的散文集《參差杪》,認為文章調子的幽暗反映作者世界觀的灰霾,但作者的幽默不是嬉笑而是對世界真實的深刻確切認識中找到其荒謬詼諧之處,讓人放心讀下去亦會讀到會心微笑。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