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著名詩人騷夏讀鍾玲玲與鍾曉陽合著的《雲雀與夜鶯》,認為是給追隨兩位大師幾十年的老粉絲限定禮物,當中有能量上的吸引力,有著排除現實以外最純粹的詞語,而「詞/語」這一章節她看得尤其目眩,可以看到作家凝視同一款的詞語,演奏出不同音頻。騷夏又指,她們往返的書信猶如仿日記式片段式隨筆,有著屬於那時代的優雅文字和色溫,讓她聯想起《惶然錄》裡莫名的通電感,或是《楊牧書簡Ⅰ:致瘂弦》的名句:「如果不能做偉大詩人,願做偉大的朋友。」 (閱讀更多)
作家梁璇筠認為,童年時的動物記憶隨著時間的推移,在這講求快速和功利的城市,除了偶爾想起,我們似乎不再刻意記住它們。在近月出版的《背脊向天》裡,六位香港短篇小說家,以「動物」為題,各自撰寫風格迥異的小說。梁璇筠在每篇看見動物的命運,它們往往揭示了人類的命運,寫的是動物,但在在思考人類處境。 (閱讀更多)
太宰治自殺的前一年寫下《斜陽》,這部也是他女性獨白體的最後作品。海鹽重看女主人翁和子作為一個沒落貴族女性的生存境況,也看見她的愛欲挑戰社會禁忌,其實與她以前一直憎恨的直治,本質上是一致的。他認為和子即使不在意某個具體的欲望對象,但有一種強大的生的驅力要她不停地跨過禁忌,令她總是追求着不可能性、朝着死亡。和子經歷過價值斷裂,令她在自己的生命刻上巴塔耶式的詛咒「至死方休」,她必須為着新的價值戰鬥,並存活下去。 (閱讀更多)
鄧樂兒也評鉅著《西西看電影》,她以西西於《新生晚報》和《香港影畫》的專欄名稱「開麥拉眼」為重心,闡述西西如何認為電影帶來填補肉眼不足的「快感」,以及其他藝術形式不能實現的視覺經驗。當中指出電影讓我們看見他人的世界,從單純的「看」,成為「感」,開麥拉眼(Camera Eye)就如打開我們的第三隻眼睛,和我們「雙眼」的配合和對話,構成「看」/「感」、客觀/主觀混和的表現和接受方式,繼而引起我們對電影的本質、對如何拍/看電影的思考,而西西希望的是觀眾、影評人都必須與電影一起奮力向前奔跑,實現「共同創造」的責任。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