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 Jia受到奧威爾的一句引言啟發而寫下了這篇《崩末》書評。他認為《崩末》將讀者帶入一種純粹閱讀的狀態,並將閱讀成為一種儀式或享受,而故事的無情節性擺脫了社會規範、教條、形式和文化符號,在缺乏歷史和社會背景的參照下,虛構的海洋成為故事的一切落腳點,描述一種餘生書寫。同時,他指出勞緯洛的寫作風格在於「抽離」,不讓讀者容易獲得「高潮、共鳴、共識」,反而是種介入。 (閱讀更多)
自我的變化在《原初的彼岸》一書後半部分的數篇小說中就更加明顯。這變化首先體現在自我內在的分裂,卻以整合新的自我作結。無論是在〈信者與不信者之旅〉中踏上那片以資本和消費為地基的「應許之地」的「我」,還是〈面孔我皺褶〉中一邊撫摸情人一邊喃喃自語的「我」,人物在與他者對話的同時,也是向自身發出詰問,在過程中觸及分裂的自己,造就成長的契機,而這主題在小說集中最後一篇作品〈分裂的人〉中更為突出。可是,分裂在潘國靈的這些小說中都只是過程。人的自我在分裂中尋覓、反思,最後能夠把分裂在各處的東西整合成新的生命狀態,發出全新的自我的聲音或形態,那就是〈分裂的人〉結尾「我」在諸般分裂之後得到的領悟:「我與『你』的並存成為一個生命的鐘擺,我以鐘擺的兩極擺動來提取力量——存在的力量。」作者將鐘擺的意象運用得十分巧妙,它既是物質形態上的「一」,同時也因為運動的緣故,化作成不同時空的「二」,而運動的軌跡正是時間之體現。只看到其中一端的鐘擺是一種錯誤理解,正如只看到成長中處於未來時空的「彼岸」也並不是理想的成長,唯有回望過去,在未來與過去中回蕩,才有機會發現更真實的自我。 (閱讀更多)
史碧瓦克透過解讀〈都勞帕蒂〉(別名都帕蒂/黑公主)﹝Draupadi 或作Dopdi﹞和〈乳母〉(“Stanadayini”, ﹝Breast Giver﹞),從比較文學的脈絡指出「世界文學」中的「世界」受限於美國視野,必須通過更多第三世界作品的再現與傳播,人們才能真正認識「其他世界」的存在及其差異的價值觀,而要避免文化霸權及對底層階級造成的壓迫。 (閱讀更多)
今年《小王子》80歲了。它是截至目前為止,除《聖經》外發行量最多的書籍,更遑論各類書評、論文、延伸書寫,甚至周邊產品,堪稱「濫情爆點」。然而阮若缺在閱讀《遇見小王子》之後,卻意外獲得更多啟示,越發了解聖修伯里本人及其創作的心路歷程。另兩位作者搜尋了有關聖修伯里或親友散落美、法各地博物館、基金會及私人收藏的珍貴史料、原稿,尤其是對相關繪圖加以研究分析,令《小王子》重生並另賦新意。 (閱讀更多)
長年關注性別議題的政治哲學知識份子巴特勒在經歷2001年「九一一事件」的衝擊後,寫成《危脆生命》一書,著意探討戰爭、暴力、哀悼與生命的脆弱等主題,放諸今天再讀,並未顯得過時。手民出版社今年推出此書首度繁體中譯,勞緯洛試談一些切入此書的方法,並梳理巴特勒的洞見,尋索其於當今世界意義深重的靈光,思考如何理解戰爭、戰亂中離散失喪的生命。 (閱讀更多)
我喜歡書中提及到香港都市當中的塗鴉和深井這個鵝的地標,深井這個鵝的地標讓我想起了新會睦州的黃沙蜆地標,金黃色的黃沙蜆地標設計顯得非常有金屬味道,整體有點財俗氣,但在書中看到深井這個鵝的地標還顯得有點綫條美學典雅之處,這兩者同是鄉郊特產地標在美學角度的對比來說,可以反映出香港和內地的城市審美文化差異,這種差異更好地瞭解一個城市如何優雅地表達其獨特美學信息。最近香港塗鴉最出眾者是松島安,他那幾首玩世不恭的鹹濕粵語詩讓每個城市散步觀察者引俊不禁,但論字體的美感還是九龍皇帝優勝于松島安。他們的文字塗鴉讓我想起內地的公廁塗鴉,這些塗鴉當中夾雜著一些不良廣告信息,或許在香港某個偏僻的公廁也有同類的廣告信息,但無形中成為城市之間共同的次文化表達,這點還是讓我會心一笑。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