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喻戶曉且充滿趣味的漫畫《哆啦A夢》雖然主要是小學生取向,但其中包含了許多藤子.F.不二雄對於人和世界的理解和想法。「哆啦A夢wiki」創建者杉田俊介的《哆啦A夢論》,將《哆啦A夢》的短篇〈日常生活〉與大長篇(以在異世界為主)結合在一起探討,並輔以藤子.F.不二雄的《SF短篇集》作為佐證,提出了相當深入的詮釋。 (閱讀更多)
Jia Jia受到奧威爾的一句引言啟發而寫下了這篇《崩末》書評。他認為《崩末》將讀者帶入一種純粹閱讀的狀態,並將閱讀成為一種儀式或享受,而故事的無情節性擺脫了社會規範、教條、形式和文化符號,在缺乏歷史和社會背景的參照下,虛構的海洋成為故事的一切落腳點,描述一種餘生書寫。同時,他指出勞緯洛的寫作風格在於「抽離」,不讓讀者容易獲得「高潮、共鳴、共識」,反而是種介入。 (閱讀更多)
自我的變化在《原初的彼岸》一書後半部分的數篇小說中就更加明顯。這變化首先體現在自我內在的分裂,卻以整合新的自我作結。無論是在〈信者與不信者之旅〉中踏上那片以資本和消費為地基的「應許之地」的「我」,還是〈面孔我皺褶〉中一邊撫摸情人一邊喃喃自語的「我」,人物在與他者對話的同時,也是向自身發出詰問,在過程中觸及分裂的自己,造就成長的契機,而這主題在小說集中最後一篇作品〈分裂的人〉中更為突出。可是,分裂在潘國靈的這些小說中都只是過程。人的自我在分裂中尋覓、反思,最後能夠把分裂在各處的東西整合成新的生命狀態,發出全新的自我的聲音或形態,那就是〈分裂的人〉結尾「我」在諸般分裂之後得到的領悟:「我與『你』的並存成為一個生命的鐘擺,我以鐘擺的兩極擺動來提取力量——存在的力量。」作者將鐘擺的意象運用得十分巧妙,它既是物質形態上的「一」,同時也因為運動的緣故,化作成不同時空的「二」,而運動的軌跡正是時間之體現。只看到其中一端的鐘擺是一種錯誤理解,正如只看到成長中處於未來時空的「彼岸」也並不是理想的成長,唯有回望過去,在未來與過去中回蕩,才有機會發現更真實的自我。 (閱讀更多)
史碧瓦克透過解讀〈都勞帕蒂〉(別名都帕蒂/黑公主)﹝Draupadi 或作Dopdi﹞和〈乳母〉(“Stanadayini”, ﹝Breast Giver﹞),從比較文學的脈絡指出「世界文學」中的「世界」受限於美國視野,必須通過更多第三世界作品的再現與傳播,人們才能真正認識「其他世界」的存在及其差異的價值觀,而要避免文化霸權及對底層階級造成的壓迫。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