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梁璇筠認為,童年時的動物記憶隨著時間的推移,在這講求快速和功利的城市,除了偶爾想起,我們似乎不再刻意記住它們。在近月出版的《背脊向天》裡,六位香港短篇小說家,以「動物」為題,各自撰寫風格迥異的小說。梁璇筠在每篇看見動物的命運,它們往往揭示了人類的命運,寫的是動物,但在在思考人類處境。 (閱讀更多)
太宰治自殺的前一年寫下《斜陽》,這部也是他女性獨白體的最後作品。海鹽重看女主人翁和子作為一個沒落貴族女性的生存境況,也看見她的愛欲挑戰社會禁忌,其實與她以前一直憎恨的直治,本質上是一致的。他認為和子即使不在意某個具體的欲望對象,但有一種強大的生的驅力要她不停地跨過禁忌,令她總是追求着不可能性、朝着死亡。和子經歷過價值斷裂,令她在自己的生命刻上巴塔耶式的詛咒「至死方休」,她必須為着新的價值戰鬥,並存活下去。 (閱讀更多)
鄧樂兒也評鉅著《西西看電影》,她以西西於《新生晚報》和《香港影畫》的專欄名稱「開麥拉眼」為重心,闡述西西如何認為電影帶來填補肉眼不足的「快感」,以及其他藝術形式不能實現的視覺經驗。當中指出電影讓我們看見他人的世界,從單純的「看」,成為「感」,開麥拉眼(Camera Eye)就如打開我們的第三隻眼睛,和我們「雙眼」的配合和對話,構成「看」/「感」、客觀/主觀混和的表現和接受方式,繼而引起我們對電影的本質、對如何拍/看電影的思考,而西西希望的是觀眾、影評人都必須與電影一起奮力向前奔跑,實現「共同創造」的責任。 (閱讀更多)
江俊豪評潘國靈的《身體變奏曲》,認為各短篇間既有自己的旋律,同時又逐漸匯集成一種「變奏曲體的小說」,而潘國靈刻意不依創作時序,採用變奏曲的分段結構,是為了對自身、生命、存在的問題作出扣問和追尋;自我與他者藉對話交流呈現多重面向,甚至上升至宗教層面,由此構成了多聲部的變奏。江俊豪進而回顧潘國靈過去結集的短篇集,發現他總會在變奏不定中尋覓一些恆定元素,也見證他如何堅持言身體必連繫上疾病,說疾病必心繫於我城。最後,當他重溫《存在之難》的自序時,猶如回眸那早過了十七年的蟬和倏忽黃蝶,令《身體變奏曲》的靈魂叫囂更見觸目驚心。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