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心邊.新蒲崗》中的創作結合植物與社區,探討植物、社區、人的連結之可能,葉嘉詠以三個「跨」來評價這本書,多種語言的直接入文,既能生動地表現香港語言的混雜和多元,也為香港的文化歷史保留珍貴的一章。 (閱讀更多)
許迪鏘讀畢董啟章《香港字》,稱之為奇書,尤其是〈復生六記〉部分,運用聖經經文,講析基督教義,有理有節,情理兼備,感人至深。另一點是書中提到的「拼合活字」,就是把可以拆解的漢字分為偏旁或部首和本體兩部分,左右或上下拼合起來,省回刻鑄偏旁或部首的工夫。但漢字結體不一定兩邊或上下對稱,所以最終不能流行,取「香港字」而代之。歷史和虛構結合,其實亦是董啟章的小說特色之一。 (閱讀更多)
最近幾年間,卡繆著作的台灣譯本再版、重譯紛現,或者亦反映了這個政治動盪的「極端年代」。彭礪青認為,一般論者討論卡繆著作的思想軌跡時,會談到荒謬和反抗,但同時卡繆畢生也在思考殺人和被殺背後的合理性,探討透過謀殺實現革命正義的矛盾。卡繆並沒有提供一套教條,他看重的是每個人在這些困境中如何取捨。也許最後陪伴你的只是絞刑架,眾人都嘲笑你,你的革命正義、你的大愛也只能由上帝或者你自己來欣賞,明明希望懸民於水火但這些「民」卻無法明白,歷史也沒有因此而改變。真正的正義必然是矛盾而孤獨的,革命也是矛盾而孤獨的。 (閱讀更多)
《大疫年代十日談》啟發自距今七百多年前的意大利故事集《十日談》,找來近三十名作家書寫疫情下的故事,沐羽這篇書評,覺得小說合集所換取的,是在這個年代裡,讓閱讀故事這種娛樂能夠在其中透一線光,領我們進入文學最核心的意義。 (閱讀更多)
律銘讀蘇苑姍的新書,起初沒怎樣,愈讀到後來愈扎心,書中有些句子亦特別觸動到他。以為書名的「一個人可以活下去」,會是另一本正能量心靈雞湯,然而卻非如此,書名起得很好,也很差,但生命和文字,本就充滿著不同可能。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