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2022年初,驚聞噩耗,重讀古蒼梧的文集《書想戲夢》,百般滋味在心頭。古蒼梧的仙逝,在媒體裡外的寂靜,或許正說明了工具性的知識跟真善美等永恆價值難以協調。唸著他的無題詩,以為祭文。 (閱讀更多)
董啟章最新出版的隨筆集《非常讀》,徐竟勛覺得此書正是一個讓讀者進入董啟章閱讀世界的機會,從《莊子》到宮崎駿電影與《鬼滅之刃》的討論中,我們可以認識總被視為「嚴肅文學之中,最嚴肅、非常嚴肅的」董啟章的另一個面向,並示範了如何將各個文化媒介的經驗,傾注到自己的閱讀體驗之中,從而成為自己專屬的文學養份。 (閱讀更多)
法國哲學家暨科學人類學家拉圖的近作《著陸何處》,主要針對特朗普退出氣候體制的決定,抨擊這種不負責任、只顧躲在牆內幻想自己偉大起來的態度,彭礪青這篇書評認為,比起各種政治意識形態的針鋒相對,拉圖希望人類打開腦袋的窗口,終止批判。 (閱讀更多)
董啟章的小說《香港字》,以主角賴晨輝書寫遺書尋找失去的記憶為經,透過靈魂經歷 「活字降靈」和重寫祖宗的《復生六記》為緯,書寫城市與個體的靈肉相連。江俊豪形容,字靈,或者說是香港字本身,其實也是香港故事的縮影。字既等於故事,也是世界。 (閱讀更多)
延續上篇對白先勇《臺北人》的評論,蔡益懷認為這部作品集,沿續了中國文學的感時傷懷抒情傳統,如一曲現代版的「思舊賦」,與文學史上一篇篇弔古傷懷的經典形成古今合鳴。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