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續上篇對白先勇《臺北人》的評論,蔡益懷認為這部作品集,沿續了中國文學的感時傷懷抒情傳統,如一曲現代版的「思舊賦」,與文學史上一篇篇弔古傷懷的經典形成古今合鳴。 (閱讀更多)
人生如夢的佛老思想,是白先勇《臺北人》的主題基調,蔡益懷認為這位既傳統又現代的中國文學大家,展現了大時代摺頁下眾生蝨子般的人生本相,讓讀者意識到,生命中有種熱鬧之後的落寞,繁華之後的凋萎,一種無可奈何的萬古悵恨。 (閱讀更多)
《樹心邊.新蒲崗》中的創作結合植物與社區,探討植物、社區、人的連結之可能,葉嘉詠以三個「跨」來評價這本書,多種語言的直接入文,既能生動地表現香港語言的混雜和多元,也為香港的文化歷史保留珍貴的一章。 (閱讀更多)
許迪鏘讀畢董啟章《香港字》,稱之為奇書,尤其是〈復生六記〉部分,運用聖經經文,講析基督教義,有理有節,情理兼備,感人至深。另一點是書中提到的「拼合活字」,就是把可以拆解的漢字分為偏旁或部首和本體兩部分,左右或上下拼合起來,省回刻鑄偏旁或部首的工夫。但漢字結體不一定兩邊或上下對稱,所以最終不能流行,取「香港字」而代之。歷史和虛構結合,其實亦是董啟章的小說特色之一。 (閱讀更多)
最近幾年間,卡繆著作的台灣譯本再版、重譯紛現,或者亦反映了這個政治動盪的「極端年代」。彭礪青認為,一般論者討論卡繆著作的思想軌跡時,會談到荒謬和反抗,但同時卡繆畢生也在思考殺人和被殺背後的合理性,探討透過謀殺實現革命正義的矛盾。卡繆並沒有提供一套教條,他看重的是每個人在這些困境中如何取捨。也許最後陪伴你的只是絞刑架,眾人都嘲笑你,你的革命正義、你的大愛也只能由上帝或者你自己來欣賞,明明希望懸民於水火但這些「民」卻無法明白,歷史也沒有因此而改變。真正的正義必然是矛盾而孤獨的,革命也是矛盾而孤獨的。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