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除了想要研究世上存在的一切外,也對許多「不存在」的東西感到著迷,且著迷的程度可能往往還比現實中的事物還要來得巨大。《不存在的書》收錄了二十八篇極短篇小說,雖然這樣說,但翻開後會發現裡頭的每一則故事其實都來自於某本小說的片段,可能是小說的開頭,也可能是其中的某個情節,彷彿在逗弄讀者的心一樣,每則故事的結尾都有一種強烈的懸疑感,讓人很想知道後續。但更吊人胃口的是,作者在這裡面為我們介紹的二十八本小說,都是實際上不存在的書。 (閱讀更多)
散讀曾詠聰散文集《千鳥足》,周漢輝認為既然作者有意於不完整,作為讀者又何不以此為樂?千鳥足的醉步在他和曾詠聰的性情、喜好、時差之間,成長軌跡互相交錯又偏離,卻無礙他在書中找尋自己的影子。 (閱讀更多)
李嘉儀近來出版散文集《曝光》,勞緯洛認為她寫得簡單、清煉與溫柔,此中大概自有深意。一場場的書寫下來,為的並非純粹展現作者對他方的興趣,《曝光》所曝光的,僅是作者的內心,除此無他,那些繞道外部而得見的風景,因而成為了作者內心最珍視的某份憑據,足以支撐其言說下去、寫作下去和存活下去的憑據。 (閱讀更多)
在廖偉棠總結性的詩集《半夜待雪喊我》中,寫於2001年的《深夜讀罷一本虛構的宇宙史》被收錄至輯一部分,屬於詩人早期的代表作。俯覽全詩,首尾對稱式的設計遙相呼應,似有一種大巧若拙的周全趴伏在直陳的語言背後。詩人藉助語序的顛倒,在視覺上營造出一股上下圍攏之勢,彼此咬合如《包法利夫人》中男主角的兩次出場,分別安排在開端與結局,用其寡淡無望的生活封堵所有浪漫的願景。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