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艾諾(Annie Ernaux)大熱當選,成為今屆諾貝爾文學獎得主。黃柏熹細讀其半自傳小說《Happening》(L’événement,中譯《記憶無非徹底看透的一切》),形容小說是以「敘述」(narrative)為目的,讓記憶和回憶的過程──包括所有遲疑和內心掙扎──都得以被赤裸呈現的書寫。赤裸的意思是,它總是分心和分裂的,這邊廂以冷靜的口吻敘述往事,那邊廂在剖析回憶之於自己的意義和其不可能性,突然停頓又重新開始。 (閱讀更多)
從小,我們的床頭堆疊著各式各樣的故事,那些古老的童話、神話與傳說,一度讓我們感到離奇翩綣,心神搖蕩。後來,當我們學會了一個人睡,或是一個人醒,手機與被褥俱冰冷而孤獨,再沒有一個簡單的故事能夠撫慰我們的睡眠與不眠,能夠從語言中遞出能量,讓我們一覺天明。孫維民的新詩集《床邊故事》,包含著這樣一個簡潔的願望:願所有長大後的我們,能從詩的話語中,溫暖我們的床,以及夢。至於詩要怎麼說故事?詩人不做典型的敘事示範,而是讓出空間,容納需要故事的人,在詩意的微光下,暖一張床。 (閱讀更多)
夢是現實的折射。榮枯流轉,每個人每一天生起多少雜陳的感受。在長夜開始與終結之間,人們終於可以在夢這個與世隔絕的境界,找到比寂靜更靜的空間。若試著窺看夢的細節,可能還會發現另一個更貼近深層意識的自我。Zeny形容,閱讀歐陽龍太郎(紅眼)筆下的奇幻小說《蜃氣樓》,或能喚起對夢(生活)的敏感度,從幽暗的晚上醒來時,找到自惡夢解脫的出口。 (閱讀更多)
風緣讀葉秋弦的近作《綠皮火車》,形容作者厲害在於情懷的仔細描寫中表達出對社會和文化的關懷,而選字的重量,對人生的篤定和對世情表現出的蒼老,令本應年輕的心境洗刷出一份世故。「而這些並不是綠皮火車帶她離開故鄉才有,是早早流在她的血液裡,後來發生的事只是讓她更有技巧和力量和媒介去呈現出一切。」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