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位時代的意識形態光譜」是一張各種拾人牙慧的圖表,把各式理論拼貼起來之後,方便自己判斷各地的數位社會樣貌。這幾個月使用下來意外地好用,尤其是認識海內外新朋友的時候,默默在心裡頭替他們貼標籤。 這篇文將描述如何閱讀這張圖表,並試著貼自己標籤,描述自己在世界中的位置。 (閱讀更多)
洛楓傳來影評,敘述自己觀看電影《爸爸》時被打動,「無論劇本、導演還是演員都非常節制」。作者最欣賞兩個戲中場景:一是阮永年電話召妓後被騙,激烈地嚎哭和摔爛東西;二是關於過度活躍症兒童的小插曲。這設計和鋪排,「對故事接下來的發展擔當了延伸呈示的作用」。洛楓將永年的家看成一個隱喻:「那個曾經是血案的現場、那個也曾經是溫馨建立的安身立命處,令他無法也不願離開,像極了我城,在這裏誕生和成長、在這裏受傷和痛苦,留守,是為了記憶、為了愛、為了不忍離去、為了將來的希望,導演希望用『愛』來延續和支撐,而我卻祗有不能忘記的恨!」 (閱讀更多)
陳嘉銘對比近期兩齣港產片——《寄了一整個春天》和《看我今天怎麼說》的角色,「前者的中學女生許澄患有口吃,而後者的大學畢業女生素恩就因為兩歲發燒引致失聰,影響說話。」一方面IFVA與杜琪峯導演帶起的「鮮浪潮國際短片節」,提攜了不少電影業新血;另一方面,作者列舉近十年香港電影的新晉導演與編劇,不少以與「首部劇情電影計劃」為登場之路,拍攝長片,如卓亦謙、黃綺琳、陳小娟等影人,在過去癲狂與過火的類型片傳統上穩進前行,「主流商業片向『正劇』進發,當然是作為一種論述,也可能是一種言情的包裝,以增強今日拍片說故事的嚴謹需要。」他認為這群年輕電影人,「以香港現實為本,正在發掘值得大家可見的人事和情感,去講更有『港味』的香港故事。」 (閱讀更多)
聶華苓和瘂弦同是在1949年的逃難潮中被浪捲到了台灣。聶華苓是舉家連同母親與弟妹出逃,瘂弦則是隻身隨軍來台的流亡學生兵。在動盪倉惶的遷台過程中,聶華苓的幸運不僅在於全家同行,還順利進入甫創刊的《自由中國》雜誌社工作,隨後展開寫作生涯並主編文藝欄。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