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 | by 虛詞編輯部 | 2024-10-15

10月15日尼采誕辰。尼采曾說,「哲學家生產的首先是他的生命(其次才是他的作品);生命是他的藝術品。」尼采一生多舛,儘管他不斷試圖用各種概念來推進其對生命本質的肯定(上帝已死、超人、永恆回歸、權力意志、酒神戴奧尼索斯、觀點主義等等),但亦難逃疾病與孤獨為他帶來的折磨。因對其言論的片面摘取,後世談論尼采時很容易將其誤歸為「悲觀哲學」,然而,他一直試圖肯定的,是命運中苦難與痛苦的價值。「你們曾對一種快樂說『是』嗎?喔,我的朋友們,那你們也應對一切痛苦說『是』。」一同回顧尼采的一生,並從中觀察期思想轉變的三個時期,去觀察尼采是如何以生命面對苦難、肯定苦難、超越苦難,繼而成為超人。 (閱讀更多)

【2024諾貝爾文學獎】放下獎項,拿起閱讀的力量:記村上春樹

時評 | by 洛楓 | 2024-10-14

洛楓是超級村上春樹迷,但她卻一直不覺得他會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第一因其創作的高峰期已過,如晚期《刺殺騎士團長》和《1Q84》都出現疲態。第二因他的「不合時宜」,他採取prose novel的形式,以冷靜而疏離的位置,將血肉的現實隱藏在眾多的魔幻場景、平行時空和象徵系統中,跟諾貝爾文學獎評審要求的政治性是完全不同的版圖。但介乎流行與嚴肅之間的書寫景觀不討喜,卻反過來連繫了不同地域和世代的讀者。回過頭看諾貝爾獎本身,每一年都有得獎作家,然而真正被記得的人卻很少。相反,「陪跑」19年的村上卻每年都身不由己地被提及,比得獎人更令人議論紛紛和念茲在茲。洛楓認為每個獎項總有它的意識形態和權力機制,精明的讀者本來就不該被獎項的結果框架。對她而言,她早已放下村上始終與諾貝爾文學獎無緣一事。 (閱讀更多)

【2024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諾貝爾文學獎成為詛咒

時評 | by Àlex Vicente(翻譯:印卡) | 2024-10-11

印卡翻譯Àlex Vicente在EL PAÍS發布的文章〈獲得諾貝爾文學獎成為詛咒〉。文中講述,對於一些獲獎者諾貝爾文學獎是一種詛咒,如瑞典作家Harry Martinson,他認為 1974 年獲得該獎項毀了他作為作家和個人的存在。世紀之交,「諾貝爾詛咒」這個詞開始流行,指的是科學領域的獲獎者,他們在各自領域獲得了最高認可,卻停止了嚴謹的研究,在自己不是專家的問題上發表言論,或者休息了。曾擔任瑞典文學院常務秘書的Horace Engdahl「多年來,少數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將該獎項視為一種不幸,甚至是一種詛咒。據說,有些人失去了寫作的天賦,因為他們對這種情況感到害怕,不斷地問自己:這一頁配得上諾貝爾獎得主嗎?」著有《百年孤寂》的馬奎斯認為這個獎項相當於死刑:他觀察到許多獲獎者,如卡繆、 Jiménez、聶魯達、Pirandello和紀德,在獲獎後不到七年就去世了。最近的得獎者也有負面意見。 1996年獲獎的波蘭詩人辛波斯卡聲稱,這毀了他的私生活,讓她變成了「官方人士」。 2007 年獲獎者萊辛在回家的路上下出租車時發現了這一消息。最新獲獎者之一、 2022 年獲獎的安妮 · 艾諾承認,諾貝爾獎並沒有讓他高興:官方部分「沉重」,佔用了「寫作時間」。 「這個獎項讓我成為了公眾人物。在此之前,我只是個作家。現在我是一個偶像、一個象徵,所有那些浮誇的詞對我來說都沒有任何意義。」 文中指出,沙特是整個歷史上唯一拒絕獎座的作家,因為他擔心這會影響「他的著作的影響力」並避免被「制度化」。 (閱讀更多)

還有什麼能療癒你

影評 | by 鄧小樺 | 2024-10-10

鄧小樺也談大熱漫畫改編電影《LOOK BACK》,她認為藤本樹是比她想像中更厲害的作者,而電影對她最大的療癒是,當藤野坐在窗前伏案狂畫,京本在她身後的榻榻米上安靜奮筆,然後隨著季節變換,二人姿勢依然不變,繪著窗前景色,一張一張疊加上去,在時光中重複練習。從藤本樹的經歷,鄧小樺想起英國藝術評論家約翰伯格在《閒談》一書寫到左翼理論家羅莎.盧森堡,伯格把她的書信與論述,與他當下的生活、友人、往波蘭旅行所見作平行剪貼,以自由筆觸超越生死,也有了清澈的尊嚴。 (閱讀更多)

【馴化事件】馴化沒那麼容易,二元對立的定見應被文學破除

時評 | by 鄧小樺 | 2024-10-10

鄧小樺撰文回應《文訊》「被馴化了」一事爭議,認為「留在香港的青年被馴化」漠視、抹平的香港人,算是「冒犯」而非「侮辱」。同時整個評選讓香港90後作者得獎乃是善意,冒犯並非有心,而是出於誤會。誤會產生於結構主義中的對比結構,用意是為了彰顯留臺發展又表現突出的兩位90後香港青年作家十分珍貴,然而對比的的另一端常會受簡化與壓抑,因而產生不滿。但鄧小樺傾向相信,儘管二元對立是人類認識事物的普遍思維結構,但文學的修辭結構產生二元對立,但文學也能非常銳利地破除二元對立,關鍵的信念是,相信群眾含有不可化約的可能性。 回到事件本身,這篇評審紀錄是側記,不易追究文責且追來亦無益,更感動於香港青年作家能有大氣魄,試圖讓自己文學作品有超越政治力量的獨立價值,不屑於借用政治的作用及反作用力,並以此與香港的朋友們共勉。而《文訊》能夠辦這樣專注於青年作者的特輯,又特別注意到香港在台青年作者,是美意亦是好事,到底瑕不掩瑜。《文訊》對此事亦反應迅速,處理恰當。事件以外,情緒過去之後還是文學界互相的愛護。在台的香港文藝人時常可感受到台灣文化界的厚意。認為在臺的香港作家很好,不必用留港的人反襯,也可以用正襯。 (閱讀更多)

不丹,並不簡單

影評 | by 穆純 | 2024-10-07

穆純從片名始論,《THE MONK AND THE GUN》中monk和gun是異質,甚至是對立,並從中談及當中不同角色的喻意。作為一部探討文明衝突與民主意義的電影,導演非向不丹人或渴望民主者傳達教訓,如貫通全戲的塔西喇嘛一樣,沒有立場,保持「如此的來,如此的去」的態度。穆純指出,影片中的小女孩及其擦膠象徵民主的脆弱與珍貴,她對選舉主任的回應「你比我更需要它」表達了對民主與和平的珍視。穆純從中提起「分別相」的佛教理念,指出人類仇恨源於自我與他者的分界。片中大陽具作為打破分別的象徵,提醒人們摒棄對立,尋求連結。隨著美國社會的撕裂,導演以「make love, not war」的口號喚醒觀眾,強調民主應建立在理解與和諧之上,從而民主由槍變成了佛塔的基礎,The Monk "and" The Gun。 (閱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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