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勢稍緩,膠袋紙屑吸附地面水跡上,鞋印泥濘錯落疊增。一個約七歲的男孩半蹲羅湖免稅店外,打開鯊魚書包拉鍊,把五條萬寶路煙分拆、堆砌進袋,行舉間是擺弄積木的專注及喜悅。比他高許多的男子站在一旁抖腳,拍小孩的頭,促他快些。這種焦躁,蔓延整個羅湖關口,染成一層雨霧沙塵的粉肉色光影,牆壁天花灰中帶紅,像掉痂後的新生皮膚、腸腔與軀體的內部。 (閱讀更多)
賈淺淺寫的詩描述男人尿出條線女人又尿出個坑,好笑之餘其實也相當神奇。沐羽形容,寫屎寫尿,本身在文學裡是常見的事,畢竟文學緣於人性,人性就是吃喝撒拉。至於我們為甚麼覺得賈淺淺好笑?不是屎,不是尿,而是因為詩應該是寫得好的,尤其是當她作為作協成員。 (閱讀更多)
校服是學生進入學校的通行證,老師的西裝卻不一定,實際上也沒有明文規定老師必須穿著西裝上班,一切皆是既定俗成的規則,久而久之便形成習慣。由校長、老師、學生進行上而下、下而上與同級的層級監視,誰沒有把制服穿好,誰就要按照契約(校規或教職員手冊)接受懲罰。 (閱讀更多)
曹馭博的組詩〈兩個前往救贖的詞〉分別以〈Yizkor〉和〈Kaddish〉為題,書寫那道通往救贖之路。時候到了,無盡的自己無須去救,用一種回聲的嘴去給予寬恕。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