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冰角,白日之繭/作繭自縛的晝夜之替/貓在服藥的時候照看/微密的神蹟即將啟動/舉行袖珍的儀式,張揚個體性/與明日慎重地握手道別 (閱讀更多)
當所有人都以為珍寶海鮮舫已經沉沒,最近卻又有說珍寶尚在海面,過程峰迴路轉且耐人尋味,陳李才、李顥謙、朱少璋、璇筠寫詩與之作別,但所有遺失的事,遺失的人,一切終有自己的航線。 (閱讀更多)
珍寶舫離開香港不久便自沉大海,引來不少陰謀論,同時亦帶有不少對照今日城市命運的聯想。曹疏影便從珍寶舫的昏昧身影,想到小周后臨別尾句:「鳳閣龍樓連霄漢/玉樹瓊枝作煙蘿」,明明是俗豔,又豔得哀戚入浪。窮途末路如李後主,亡國的人質,可有什麼去處?有,就是接入超越之物。 (閱讀更多)
朱少璋談藥,談的自然是魯迅筆下的經典小說〈藥〉。魯迅以傳聞中能治癆病的「人血饅頭」象徵犧牲別人以成就一己之利益,亦兼含愚昧無知之意,取譬精警,既寫實又虛妄,意味深長。而「人血饅頭」其實先見於袁枚《新齊諧》的〈還我血〉,不過「人血饅頭」的文學深意在袁枚筆下一直都沒有展現出來,一百三十年後魯迅把這味藥寫進他的作品裡,世人才細味得到此藥的深意。 (閱讀更多)
疫情之下,坐困愁城,大家都想尋獲那顆除卻人生痛苦的解藥。今期《無形》邀請作者以「藥」為題,將各款中藥西藥共冶一爐,從文學角度為讀者開出一帖逆境下的藥方。朗天的短篇小說〈她和她們的解藥〉則從荒誕的中醫求診經驗開始,寫到更為荒謬的全城疫苗通行證。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