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〇二二年八月上旬的週一,咖啡店休息,麗玫托姊姊照顧女兒一會,午飯後自己坐車到了自然科學博物館公車站下車,她沒有固定目的地,只因姊姊曾帶她逛過,認得附近街道。來台只有半年的麗玫,沿著「台灣大道」一直走,她知道這樣走至少不會迷路。麗玫心裡面有點不舒服,但不太知道原因,可能是懷念香港,也可能是擔心香港,此刻,香港風雨飄搖,而她一人走在台中市一條名為「台灣大道」的路上。 (閱讀更多)
作家顏純鈎撰文悼念西西,憶述自己與對方兩次工作上的交集,談到西西對創作的認真態度,以及對香港文學的一往情深,認為西西是香港獨特的存在,本就是稀有人種,在今日這種荒唐末世,更應份絕種了。 (閱讀更多)
那天晚上有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他問我叫什麼名字,明天有沒有空去陪他喝一杯咖啡。他說話時直勾勾盯著我腿上的字,好像在想那是哪一個國家的語言。我說我叫Bershka,我沒有空和他喝咖啡,我明天要回西班牙了。我猜他已經有妻子,他的衣領散發著淡淡的洗衣粉味,襯衫上有一處小洞被細緻的針線遮住。黝黑的無名指上有一環白色的印子。 (閱讀更多)
本地當代舞蹈團體不加鎖舞踊館,最近邀請了舞蹈藝術家Albert GARCIA作駐留創作研究,以探索身體如何穿梭流徙於不同城市之間,並以訪談的田野調研方式,深入探索其一直關心的主題:你的生存之道是甚麼?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