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遊戲王》集換式卡牌遊戲剛剛冒起的年代,大概就是我經常被老師誇讚上課不專心,唯獨作文不錯,開始萌生如果有朝一天能夠成為作家好像也挺得意的那段日子。怎想像得到若干年之後《遊戲王》會變成網上課金手遊?但斷網年代實在有著斷網年代的美好,亦因此為我帶來一些那個年代才擁有的樂趣。譬如說,在《遊戲王》裡每一張卡牌的效果,今日隨便上網都會找到中文翻譯及標準用法,但當初幾個不諳日文的理科男一起圍爐,簡直是學術研討會。 (閱讀更多)
一月二十九日清晨,越南的街道寂靜,載著老師一行禪師靈柩的車輛,從禪師的祖庭慈孝寺徐徐駛向舉辦荼毘典禮的永恆公園。禪師在全世界的學生透過直播看到了這個過程,也聽到了背景音樂,由禪師的詩譜成的歌曲——大自然之歌:我是白雲,我是藍天,我是鳥兒展翅飛翔⋯⋯禪師的荼毘典禮是富有梅村特色的佛法盛宴,是老師在這世間的最後一課:「沒有生,也沒有死。雲不可能死,其他一切也不可能死去,不可能變成無。」 (閱讀更多)
朗天追懷魯凡之,尤記得在當年各方瀰漫「馬克思已經過時」的議論氛圍中,要看到左翼以理論系統作有力反駁,並非易事。八、九十年代的香港經濟報章,無論是《信報》、《財經日報》抑或較晚出現的《香港經濟日報》,都鼓吹一種資本主義優於社會主義,大勢所趨建立世界「新秩序」的意識形態⋯⋯唯獨魯凡之在這方面彷彿不斷作出獨孤求敗式的實踐與示範。 (閱讀更多)
倪匡的逝去,鄧小樺覺得是今年頭等大事。七月的悼念潮中未能寫成文章,但又難以全部擱下,鄧小樺散碎撿拾與之相關的東西,最難忘的還是倪匡的痛快淋漓。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