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萊比錫火車站步行到巴赫紀念館,惟得沿途碰口碰面的,都是巴赫晚年的肖像,在書店、在廣場、在聖湯瑪斯教堂的彩色玻璃窗,假髮下一張圓臉,生命的最後二十七年巴赫在萊比錫工作,惟得由此談及巴赫的古典音樂創作,借用音樂的對位法,自小到老,巴赫都是音樂的頑童。 (閱讀更多)
崔舜華在新書《你道是浮花浪蕊》的後記,談到自己必須不斷地寫作,直到再無分毫握筆的氣力。寫作十餘年,追尋的文學的誠實與生存的真實,究竟被握在何方神聖的大掌心裡,她感覺自己的身體離這世界很遠很遠,放棄了期盼卻依舊期盼著,自己是那天選的靈根異卉。 (閱讀更多)
今年是辛波絲卡誕辰百周年紀念,印在鍾國強腦海裡的,除了她的詩的睿智閃光外,還有她充滿知性美的微笑。辛波絲卡的詩作境界睿智冷峭,鍾國強漫談她筆下的動物,如何在發展意念時用為隱喻。 (閱讀更多)
小克專欄續談近幾年填詞嘗試的轉韻實驗,並從《作品的說話》、《量子糾纏》等歌曲說起。押韻,足足寫了共十幾期,只因讀設計出身的小克,相信功能主義、結構主義,認為Forms一定要Follow Function,詞人亦如設計師,於定韻轉韻之前,先要想一想原因。 (閱讀更多)
有線電視在6月1號終止收費頻道服務,網上也有零零星星的文章討論,陳衍誥作為有線年代的影迷,分享自己曾經長期閱讀《有線月刊》,並將各大電影台的節目表由頭看到尾,電影一台長期播放著的港產片,也成為其日後逐漸增加電影知識的橋樑。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