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我披著社畜皮的日子,在一個下雨的晚上,邀約了一個有成癮問題的朋友做訪問。那是我第一次直面一種真實的「癮」,不斷被拷問著,因著這種癮而從根部開始腐爛的內心。記得他說,當「癮」發作的時候,他會不斷買一切關於網球的東西,如球拍、雜誌、諸如此類的網球裝備,並因此欠下百多萬卡數。 (閱讀更多)
要不是單眼妹得了蠅蛆病,我們也不會知道麥盧卡蜂蜜對傷口癒合的奇效。上月初啓程赴京都前,應獸醫診所的要求,花了六百多塊買了一瓶二百五十克的麥盧卡蜜,讓他們替單眼妹塗抹幾乎深及腹壁的傷口,每天兩次,到了上月中因為診所休業旅遊而不得不接牠回家的時候,那個血紅大口子的四周已被新肉圍攏了大半。而那瓶蜂蜜,在我們再給單眼妹用了十三天直至牠恢復自由為止,還剩下一小半呢。 (閱讀更多)
某個冬夜晚上,走在荔枝角道,但見燈光在頭頂一盞一盞亮起來,是晚市的時候了。燈,有些大而昏黃,渲染如仁慈的月亮;有些藏在紅膠罩下,顯得喜慶些。燈掛在簷下,照著背後以港楷書成的食店名字,路人便如鳥倦知還,紛紛飛進溫暖的店面。這樣的夜晚總是飄溢滷味的香味,熱騰騰的,小時候總吃過,也總被遺忘過。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