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了而文字還在 想法與記憶親近 緣是陪伴成長的一部分 就算未見真身只是讀著無時無刻的再現 (閱讀更多)
那天感覺漫長之極,已經很累了,回到家只想攤在梳化午睡。正義、公平等等,似乎變得不怎麼要緊。比起喧囂揚厲的大義,此刻安靜較有利於癒合。六時的倦日是夏天僅有的温柔,樓下的車聲很遙遠,我在寧靜中小睡。不知何故我記起了幼稚園的事情,想起了那些雪糕筒帽子、還有跳飛機的方格……我今天的表現比那時候堅強得多了,在班主任面前沒有哭,在訓導面前沒有哭,在班副校長面前也沒有哭。這些事情我都獨力擔荷了。我這麼了不起,最後卻還是沒拿到貼紙呢,我想。 (閱讀更多)
對於葡萄牙文化,我們最熟悉的必定是葡撻了。我們之所以吃蛋撻,也全因為葡萄牙於澳門的殖民史,葡撻最早出現於1800-1820年左右,里斯本貝倫區的熱羅尼莫斯修道院。來到里斯本的艾苦,有幸參加修道院的聖誕演奏會,之後再到世上第一間葡撻專賣店,享用最經典的葡撻。 (閱讀更多)
西西的文字讓廖梅璇看見了香港文學的獨特性,一種未曾受過戒嚴壓抑的自由輕盈,望向世界的多元廣博,她的寫作是出於對世間萬物的純然愛悅。儘管西西現已乘坐飛氈浮升,她不會離這個世界太遠,或許仍停留在香港上空,俯望她一生書寫的島嶼。 (閱讀更多)
妹妹拉著我手臂要我抬眼望去她的天空,說有一朵雲跑得很快很快。我看著她的天空,那個天空裏跑步的其實是發泡膠盒蓋。 我跟她說,那不是雲。她說,會在天空跑步的就可以叫牠「雲兒」。妹妹就是這樣看她的天空,連偶爾飛經這區的小白鷺,她都把牠說成「長了腿子和嘴巴、跑很快的雲兒」。 妹妹不是我妹妹。她是爸爸與上海一個女子生下來的小孩。上海媽媽染疫被困在一個小區,抱著妹妹想跑出去,許多穿大白衣的人堵住她去路;她邁步,他們不理這對母女安全,硬生生把她們推倒。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