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過陰冷潮濕的走廊,門內罕見地有聲音,我聽不太清,像我父親母親在吵架。我記得他們好久沒有說過話,有預感或有甚麼要發生,只是此刻我只覺得這天好長好長,十分渴切地想睡一睡,我開門後就徑直走回房間,他們像沒有看見我,繼續吵。一躺上牀就昏睡過去。又夢見那朵透明的花,好遠好遠,我見到有個我拔起那朵花,一片片捻下花瓣、枝葉,地上又長出新的一朵,我又再拔。我低頭,看不到自己的手、腳或身體,只能遠遠見到有個我,蹲在那裏,來回拔花。 (閱讀更多)
安坦聖依修百里在這本童話故事裏面忽然訓話了。我認為無可無不可。一篇文章裏面是否可以容許抒情和說理並存?而其實情感和理性又會不會不外是同一事物的兩個形態和階段而已?極端明淨的感情也就是理性,通達的理性不外乎是人情。 (閱讀更多)
近日讀過《瘂弦書簡Ⅰ──致楊牧》、《楊牧書簡Ⅰ──致瘂弦》的楊佳嫻,談及兩人往來頻密的信件,內容可驚可感之處甚多,語辭之中流露信賴與關愛,也顯示出兩人性格之南北,其中,並從楊牧與瘂弦往來的幾封書信,談到他們如何對應時勢討論詩作「登與不登」。 (閱讀更多)
從以前開始,佬編就常因為已讀不回而惹人微言,有見近年詐騙電話與訊息越來越多,佬編在這篇專欄分享他的兩個反制措施,如何為他解決詐騙訊息騷擾的問題,並意外地解決了已讀不回令他人有hard feeling的問題。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