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文世界的重要作家西西去年離世,劉偉成憶起年前與黃怡一起給西西買的小熊,帶著小熊去聽愛德荷大學裡的當代世界文學課,然後再送給西西,近日到西西故居協助整理遺物有感,寫成這首詩作〈腦霧小熊〉。 (閱讀更多)
一門之隔,引發無限想像。在余婉蘭的小說〈三道門〉,靈魂抖動,靈魂卸罪,黑夜讓萬物逐一都沉沒在意識、記憶的深淵。穿過這一道門,如像從一則寓言的隱喻裡穿出來。十支長劍立於橫陳的身體上,但沒有誰能肯定那代表甚麼。 (閱讀更多)
光是體形就足以壓至絕望,巴掌凌亂地呼過來,摔倒,碰撞。茶几上的相框掉地,一家三口和樂融融地注視眼前黑暗。越來越多紅痕爬上妳身,妳發出狗的嗚鳴,卻於事無補。窗外霓虹燈慷慨地把妖綠塞入房間,在小沙發上映出別緻光芒。那是妳得到第一份工資後購買的家具,小巧卻剛好承載妳,以及妳的夢。 (閱讀更多)
屍體乃由阿麥這些持牌醫生負責處理再交由我們運送到地底的門。醫生、軍人、殺手,業界掩人耳目的名號眾多。普遍來說,無法外洩、滯留或暴露於地面城市的東西都會被棄置於門後。經處理的屍體雖然佔最大比重,但也只是其中一種。故障失靈的電器、上一季度的時裝、或微小如不新鮮的蔬果食物以及龐大如被清拆的整幢樓宇,各行各業的門徒都在地底辛勤工作。大大小小的機構都在這裡開店,並經營各自的門。 (閱讀更多)
而由「過千山過千海」開始,兩人「一生一世也不分」這承諾已毋須用相同韻腳去暗喻,反更像兩個主體合二為一,走到天涯海角每一處,遂以四隻不同韻腳――「海」、「果」、「端」、「行」去montage表達;收尾之際,肉身已無力前行,於是靈魂結伴雙飛去,「跟我一起飛去」那個「去」字,正是粵語第三聲「陰去」,去得很遠,很遠,無論音韻或字意,都餘音裊裊;詞曲之配合,以及這個收筆之處理,簡直妙到毫巔。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