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國際同志驕傲月(Pride Month),泰國同婚合法化終於在參議院會上通過,成為亞洲第三國家承認同性婚姻,而香港今年的同志力量愈趨壯大,香港逸東酒店今年以「星體圓缺」這種天文現象為靈感,「擁抱圓缺 Eclipsed Bodies, Embraced Pride」作為主題,也響應7月的「身心障礙驕傲月」,舉辦30項多元化活動,包括座談、派對、工作坊、展覽、放映、彩虹雞尾酒和佳宿體驗等,希望反映性/別小眾及身心障礙社群被順性別異性戀霸權,及健全主義所遮蔽的身體和生活經驗,挑戰主流社會上對完美和殘缺的身體二元分類,鼓勵他們走出社會建構的陰影。
本屆2023臺灣文學獎爭議連連,其中吳明益的入圍作品《海風酒店》被決審團評為「在水泥建廠抗爭的情節中,角色的塑造過於刻板」,引來吳明益以及出版社「小寫出版」總編虹風一同發表文章回應。決審委員會主席羅智成於臉書迅速回應,事件掀起文學界的熱議,其中作家朱宥勳也一表己見,順道探討「刻板」的文學涵義。「虛詞」編輯部整理此次關於「刻板」的文學爭議,梳理其中的文學論點和批評脈絡,了解「刻板」的不同面向,以供讀者思考。
奧地利作家褚威格善於閲讀人性錯綜複雜的激情與慾望,歷年來也有不少電影改編或啟發自他的作品,適逢今年褚威格逝世八十周年, 香港藝術中心與香港歌德學院合辦《人類群星閃耀時:電影中的褚威格世界 》,精選幾部與其相關的電影進行放映,更邀得《布達佩斯大酒店》視覺特效師擔任座談嘉賓,從箇中美學探究此片的核心靈魂褚威格,如何為電影帶來深遠影響。
據說三十而立,身邊善飲的朋友三十歲左右卻紛紛患上痛風。某個酒醒的早晨,大拇趾異常腫痛,卻讓言肇生聯想到,潛藏的困頓置換成喝下的酒,本以為早就排出體外,卻以關節腫痛的形式回歸。酒精將人生的困境捏成另一個樣子擲還給自身。
慶祝時喝酒,開心時喝酒,傷心時也要喝酒。對許多作家來說,為了寫作而喝酒也相當常見,尤其酒能給予的,是種高度藝術性的精神文化。今期《無形》邀請作者以「酒」為題,對鄧正健來說,酒像是延綿多年的成人禮,楊天帥則把自己與酒精的關係,當成史料檢視過去的不同階段。廖偉棠寫下四首致「理想酒友」的詩,帶著期待,卻又暗藏對孤獨的執著,謝曉陽則以最爛的野葡萄酒,逃離心靈所受的鞭韃。身為長期失眠者的沈意卿,以酒入夢,但醉境與夢境,往往難以分清,正對照了江祈穎談醉與夢的真實。紅眼的短篇小說則以威士忌為題,自從南方某個小鎮開始釀製,人口就如蒸發的威士忌般逐漸消失。最後收錄「香港三聯」編輯團隊的訪問,分享他們如何推廣閱讀,透過書籍展示香港本土創意,讓文學重新進入大眾視野。
如果你而家塞咗喺屯公或者觀塘道,尼采嘅《悲劇的誕生》一定好啱你睇,因為佢解釋咗人生同塞車一樣,都係痛苦同無意義!但原來要解決呢個死局,居然係靠「酒神精神」以及激昂嘅音樂?即係點,係咪要落club?想知更多,就要睇今集「已讀不回Book Channel」入面白水點講,仲有快啲一齊CLS(Like、comment、share)啦! #關灝泉 #已讀不回 #香港文學館 #尼采 #悲劇的誕生 #人生的意義 #酒神 #希臘悲劇 #Philosophy #哲學 #導讀 訂閱虛詞無形YouTube Channel︰https://bit.ly/3dicXyY 讚好虛詞無形Facebook專頁:https://bit.ly/3dAe6BX ➤「已讀不回」獲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藝能發展資助計劃」的資助
由「思想在煙圈裡捉迷藏。」既酒醉神遊,到「不喝酒,現實會像一百個醜陋的老嫗終日喋喋不休。」既酒醒失神,劉以鬯《酒徒》盡顯現代文青既酗酒同失落。
「雄奇的文字,獨特的時代。」作為第一名中國籍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莫言通過《酒國》,書寫咗一個人物混亂、制度混亂、甚至歷史混亂既飲酒共和國。點解會咁亂?混亂同權力又有咩千絲萬縷既關係?權力使人飲酒,飲酒使人腐敗;權力使人腐敗,絕對權力使人絕對腐敗。
人類的笑容相較犬類更為虛偽,道別後在酒店大堂呆等,觀察著繁榮盛世裏任何活著而且微笑的生物。盧真瑜的短篇小說〈貝殼〉,記錄著安與貝的微妙感情。妒忌,她無法否認自己對貝的妒忌,但妒忌於她的同義詞便是,愛。
酒店可以是青春的,是迷宮的,是宗教的。酒店在潘國靈筆下有無限可能,還讓他想到酒店的房間號碼。經典的2046房間、《末日酒店》內的107號房間、白流蘇在〈傾城之戀〉入住的一百三十號房間...其實,潘國靈也曾寫過以酒店為場景的小說,且暗地裡把一個認識多年的女子的生日日期化作小說中的房間號碼。知道答案的話,且當作一個暗語吧。
酒店,帶著一份莫名的曖昧。在人來人往之間,每個也像過客般在酒店逗留,彼此卻在同一個空間裡交錯,濃縮的情感在此處綻放。或許因此,酒店往往成為不少電影或文學出現的場景。《無形》編輯部精挑細選以下十間經典酒店,搞笑驚悚靈異愛情樣樣有齊,總有一間能牽動閣下心緒。
1966年,瑞蒙.卡佛(Raymond Carver),28歲。瑞蒙.卡佛的一生跟他的小說一樣短。28歲的他已經走了人生一半路程,有一個九歲和一個八歲的兒子,從愛荷華市回到加州沙加緬度後,在仁慈醫院做著夜間打掃的工作,一做三年……
《酒徒》是一部意識流小說嗎?有點文學認知的人,務信答案是不!現代文學百年,要是我們追溯到海派「洋場惡少」(魯迅語)施蟄存的《現代》雜誌,以鬯先生不無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