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葛菜水有三不賣:不夠材料不賣、不夠火候不賣、地方不夠乾淨不賣;「食女」嚟講,都有三不賣。適逢近來文壇(?)又有桃色糾紛,今日講下食女原則,希望大家玩得理性。
飛機上可否除襪?試討論並達成共識——這是一場關於個人利益與公共禮儀的論爭。佬訊經過一番觀察後,發現香港人似乎比外國人較為寬容,他們說除襪者漠視個人衛生,佬訊卻說「咁係因為佢哋悲觀,我睇到機上除襪帶嚟嘅好處」。不過,若然除襪者腳部的汗腺比較發達,或者腳皮屑灑遍滿地,還是好好自重護足吧。
佬訊專欄此次作導遊,帶我們到訪比香港小一點的肥西縣,即合肥之西。中式連鎖快餐店「肥西老母雞」也許早已聞名,但當地的「雞文化」絕對在你的想像之外,當地的肥西老母雞生態園是國家3A級旅遊景區,更是中國首個以雞文化為噱頭的生態旅遊度假村。肥西也不乏文化景點,如肥西書院以及肥西法治一條街,足見肥西的魅力實在引人入勝。
「竊書不能算偷……竊書!……讀書人的事,能算偷麼?」,猶記得因為偷書而被打斷了腿的孔乙己,是出自魯迅筆下,而佬訊竟真被朋友竊了書,他甚至否認借書的事實,令佬訊得以用一本書看透了一個人。但他沒打算放棄追問,決定和朋友來個鬥長命的遊戲,對方扮忘記,他也可以扮忘記。
從以前開始,佬編就常因為已讀不回而惹人微言,有見近年詐騙電話與訊息越來越多,佬編在這篇專欄分享他的兩個反制措施,如何為他解決詐騙訊息騷擾的問題,並意外地解決了已讀不回令他人有hard feeling的問題。
最基本的港式通粉,是放入雞湯或豬骨湯,佬編覺得以澳牛的出品最好。Next level的話,就是番茄湯底的通粉,佬編覺得配牛肉最滋味。中環勝香園的茄牛通遠近馳名,不過上環法文古書店Indosiam的老闆Yves Azemar,就曾經說過他們只用罐頭番茄(雖然是地捫牌)比較削,佬編不得不同意。自己喜愛的茄牛通version,是用茄膏(或任何番茄湯底)做base,加入大量新鮮番茄和一點糖熬制,再加入用豉油炆過的牛腩或牛肋條粒同煮,埋尾還要打入一隻生蛋poach兩三分鐘。這樣的茄牛通,醇厚鮮美,吸滿湯汁的通粉和poached egg,配凍奶茶或凍鴦,是早餐的最高享受。
好多人話廣東牌悶,佬編覺得是捉錯用神,廣東牌的精髓,不是當board game玩,而是要觀人於微,透過鬆章、扣牌等各種打牌的習慣,會慢慢在麻雀枱上了解一個人不為人知的一面。
女人應否著瑜珈褲出街,佬編無意評論,只分享自己著瑜珈褲的經驗。雖然佬編的恥力和公德心,不容許自己在人山人海的香港穿瑜珈褲,但它仍感恩世上有瑜珈褲,令社會吹起健康的風氣。
Al dente什麼時候在香港人的飲食詞彙中出現,佬編已經沒有印象了,但記得當這個表達彈牙口感的詞出現了以後,好像一講起意粉就一定會提到al dente,甚至乎有意菜餐廳直接用al dente來做名字。佬編可能見識少,感覺雖然大家都在講al dente,但香港真正al dente的意粉並不多,起碼本人就還未食過麵條中間還帶著白點的意粉。意粉要煮到al dente並不難,基本煮個5、6分鐘,撈起麵條掐斷,看到中間帶有一點半生的白芯就可以,當然混合醬汁煮的時間不能太長,不然白芯就會消失。Al dente的彈牙口感,的確令到意粉更加可口開胃,用優質的初榨橄欖油、新鮮蕃茄和新鮮羅勒葉配搭已經相當完美。
之前寫過,為了持續兼職寫作,佬編會將所有突如其來的想法及靈感,用最簡單的方法記下來,定期做分類整理,待有需要時能快速取用。現在過了三四年,佬編依然在寫文,但流程有點不同了,或者又可以update下大家。首先學到的,是筆記還筆記,寫文還寫文,任何不會成為文章的東西,極其量只能刺激思考,很多時根本無用。
作為一個introvert,人多的地方之於佬編,本來就是一個地獄,演唱會也不例外。佬編分享過往入場睇show經驗,自言做受害者的次數,比起遇人不淑的經歷還多。
雖然香港的米線大多自稱雲南,但其實雲南的米線並不長成這個樣子,名字只是標示這種食物的根源,食物內涵早已給識飲識食的香港人,消化成我們喜愛的模樣。佬編在這篇專欄談香港的米線,分享自己偏好的個人口味之外,也推介譚仔米線以外的驚喜之選。
在生活開始回復正常的這一兩個月,佬編聽得最多的是情侶分手,箇中籍口就像辭職理由,長篇大論只是自圓其說,真相往往不外乎因為新戀情與不夠愛,所謂對或錯,從來都不是絕對,可惜失戀的人,卻偏偏需要分對錯。
哪間學校的校服最正最好看,總是歷久不衰的話題。返校的穿搭有校規可守,但佬編覺得我們的教育,卻沒認真地去對待校服,乃至是儀容這一門學問,因此沒有辦法把我們校服的潛能發揮出來。
流動檢測站的人龍蛇餅,就像水樽裏的煙灰,渾渾噩噩擠在一團。佬編這篇小說的男主角,藉排隊漁翁撒網式般溝女,卻遭遇堪比滑鐵盧的大敗仗,一切原地踏步,人龍慢慢移動,卻依然不見隊頭。
疫情沒完沒了,病毒侵略每個人的身心。街道明明很多的士,不過一說要去醫院,司機就耍手擰頭,開車走人。非常時期要用非常手法,正如佬訊這篇專欄的女主角,疫情之下,城內人都沒半點喘息空間。
朋友之間,一牽涉金錢,就有機會有糾紛。佬編分享他的真人經歷,談與相熟朋友常見的錢銀糾紛。數還數,路還路,一切明碼實價,是對雙方的尊重。值不值得為了少少錢影響友情,諸君自己衡量。
每間gym都有怪人,但在深夜時份的廿四gym,怪人似乎寧舍多。佬編分享他夜晚不願睡,一路做gym,一路望著男男女女、來來去去、離離合合、散散聚聚,在深宵廿四gym見過的怪人,或許這裡就是容許怪人做自己的喘息空間。
香港蛋撻分為酥皮和牛油皮兩個流派,對於佬編來說,從來都是why not both,除了向讀者推介能將酥皮蛋撻做到啖啖豬油香的餅店外,也提到作為蛋撻始祖的葡撻,澳門傳入演變出來的港式pastry,竟發展出兩種流派,可見香港人對蛋撻的鍾愛。
佬編有個不太有用的技能,是睇漫畫睇得好快。正常追日漫為例,一晚可能都追到六十幾七十話(以週刊的篇幅計)。這麼多年來,自以為睇漫畫不算少,但老實說,未睇《千年一問》之前,真的不識鄭問。在紀錄片中,中港台日各個大師級人馬,無不對鄭問讚不絕口,而片名也像那些「千年一遇美少女」一樣,叫《千年一問》,意思是千年才能出一個鄭問。
買書回來不讀,對很多人來說是件很浪費的事情,甚至覺得膚淺。但佬編認為只買不讀是出於珍惜舊書,是一種愛的表現。尤其是那些保養得宜,裝訂良好的舊書,就更加不捨得讀。只有無法按下躁動的時候,才會去觸碰它們。讀的時候一手托好那柔滑的書脊,另一手用gentle的手指磨蹭書頁,再慢慢用少於80度角打開,確保不會弄壞了那仍然緊密的縫隙。那純粹是一種物理性的歡愉享受。
屯馬開通真的很興奮,佬編卻聽到打尿震,除了因為歌聲令人顱內高潮以外,也是因為聽到曾經令人戰慄的綠袖子音樂。當年的考評局副常秘京力士,應該沒有想到這首英國民謠,會以這種方式烙印在香港學生的腦裡。或許,我們這些年來對綠袖子感覺的轉變,只不過是由創傷後遺症,變成斯德哥爾摩症候群而已。
人人都做過柒事,佬編的柒事,則與所謂的networking event有關。「去得越來越多event,對於自己實際知名度的評估,就與現實越來越遠。」當以為自己原來好多人識,笑話亦因此而來。
讀杜杜的《飲食魔幻錄》,佬編第一層享受是滿足好奇心,吸收各種奇怪的知識,没有關聯的事物都被作者串連起來,這是第二層樂趣。魔幻當中有現實,現實卻又陌生如魔幻,唯有從身邊小事開始,好好守護我們的日常。
中國傳統說一年之計在於春,但對於佬編的衣櫃而言,一年之計卻在於秋。在預算許可之下,遇見令你怦然心動的衣服時,儘管買,甚麼襯唔襯到,啱唔啱著,統統只是其次。因為體重會變,尺寸會變,衣櫃的內容也會變。
WFH已差不多八個星期,生活與工作的界線,早已像三權分立一樣不存在,回歸office的日子,一出門口卻周身唔聚財,佬編才發現自己原來無戴口罩。
持久地寫作並不容易,寫作人總會遇過靈感乾涸、寫極唔出的日子。為了持續寫作,嘗試過不少所謂的「方法」或「系統」,失敗的成功的,在此分享他試過的種種productivity hack。
港台泰「奶茶包圍網」大戰天朝網軍,是近日城中熱話。佬編自然說起心水陀地奶茶。問佢點解奶茶要飛沙,佢話純粹隨機,隨意度過生活最浪漫的部份。
未必人人都可以在家工作,出關時如何物色好看的眼罩和眼鏡呢?在疫症蔓延初期,護目鏡是佬編的第一選擇,但要連鏡框四週都防到的話,大槪就只剩下運動用的眼鏡,又或者steampunk款式的眼鏡了,只是配上普通鏡片始終有點怪。原來最後根本無得揀,唉,鬼叫你近視咩。
臨近歲晚,又是大掃除的時候。佬編也曾經著迷,幻想自己總有一天能將多餘的東西全部弄棄,把書櫃衣櫃執得整整齊齊,但原來有些衣服,要放久了才會懂它的價值。也許,整齊極簡的衣櫃能讓人心情愉快,卻犧牲了未知所帶來的機遇與活力。
從衣食住行各方面共建「黃色經濟圈」,重新整頓個人消費模式,探索從未光顧過的小店之餘,同時也似為自己的部分習慣來個斷捨離。佬編分享他幫襯了十幾年的理髮師,透過偶爾才有的吹水,得知對方原來是個藍絲。理髮師當時沒有大爆發,不是因為相識多年,只是沒有得失一個熟客的理由。而佬編不剪頭髮,也不是為了錯怪好人,而是擔心重新適應新師傅,會不習慣。
這種新的秩序,是漠視龐大民意、是警X勾結、是中聯辦插手香港事務、是政府再容不下異見的新秩序、是一種唯權力是尚的新秩序。這種新秩序如同瘟疫,散佈生活的各個層面,從我們的搭的飛機、吃的食物、買的東西開始,一步一步蠶食我們的意志和熟悉的事物。
這些年來,能將時間放慢的日子屈指可數,其中一次是2014年的秋天。還記得那時候,金鐘一帶空氣清新,艷陽高照,散發著一種澎湃的生命力。那時候在附近上班,午飯時總喜歡到周邊散步,看著各有各忙的人,心情特別舒暢,連帶工作效率也好像提高了。沒有記錯的話,佬訊本身好像也是那個時候萌生出來的想法。
自由的食宵人民,要呼吸自由的空氣。自由的空氣不在家裡,在街上,在巷中,在我們切切實實踏著的土地上。而我們知道自由的空氣是要自己爭取的,freedom is never free,如果你感覺到你做的事好像很免費,那就代表以後你就要付上代價。
平心而論,電話寫文的確方便,然而鉛筆的美好卻一直在潛意識徘徊。用鉛筆洋洋灑灑在紙上傾瀉思潮,快感不是在電腦一字一句敲出來能夠比擬。在消耗中留低的字跡、握在手中的粗糙感、筆尖與紙張的磨擦,加起來是一場滿足視覺、觸覺、聽覺的感官盛宴。難怪有人說,鉛筆寫出來的字雖然筆跡淺,但印象卻特別深刻。不要說打字,就連墨水筆、原子筆也難有這般豐富的體驗。
認真做鳩嘢很值得欣賞,但有時候認真做認真事,出來效果卻讓人覺得鳩的,也可以算是目標達成。《粵劇特朗普》就是一個例子。
有鈕扣的開胸冷衫,可能是最適合在這種乍暖還寒的冬春之交裡穿著的item。既有pullover冷衫的保暖,又兼有開胸領口和隨意調節的鈕扣,隨時適應變化多端的溫度。
所謂「優雅地佬去」,其中一個目的就是為了在踏入中年後仍然能夠肆無忌憚地溝女。但人到中年,往往會遇到三大危機:脫髮、中年發福、不舉。而跑步正好能一併解決三大難題。
Dress watch的暗啞與微小,來自於它的功能,不是要自信地展現無可挑惕的工匠技藝,而是為了服膺西裝對於流麗線條的追求。
一包煙、一支啤酒、一煲魚香茄子,佬編要的東西很簡單,一如他們的穿衣態度,強調Polo不反領、襟花插啱窿、pants boner有救,不是要mean你,他們真心相信,最好的穿著就是less is more。讀佬訊文章,之所以喜歡,除了有圖有真相,遣詞用字也是火藥引,引爆時尚大笑話、醜人多八怪,令人喪笑,或會心微笑。跟佬編談時尚,其實也是談寫作,less is more處處適用。
香氣從古至今,都是art of seduction的最高體現。因為氣味若即若離,忽遠又近,與曖昧挑逗的法則完全相同。記得有次在地鐵上與一位新相識的朋友談得興起,對方無意識地低頭撥弄了一下頭髮,那散發出來的香氣,足令最堅定的意志崩塌、最清晰的思路大亂方寸。哪怕我們下一秒就是不相往來的陌路人,那一刻,我們就像認識了一輩子。
這些阿伯為甚麼還要固執地穿著那件阿伯底衫,大概是因為在他們年輕的時候,大約是在5、60年代,一件well made的線衫,是需要儲起五份一人工才負擔得起的奢侈品。
J for Jonathan,大家都叫他「佬編J」,卻不知道「J」字背後的文學淵源。「Jonathan這名字源自《天地一沙鷗》(Jonathan Livingston Seagul)這本書。」舅父以Jonathan為他命名,也許寄寓他飛得又高又遠,多年之後,Jonathan固然成了時尚界特立獨行的佬編,藏書這業餘嗜好,更讓他像沒有腳的海鷗一樣,一旦開始了就無法停頓下來,注定撞上香港文學這片好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