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為小五級設計一張名為「不能逾越的紅線」工作紙和兩節課堂,就被教育局重手釘牌,做法不合常情常理,引起社會各界極大公憤。這種做法,是否有意讓所有人知道,若有人觸及此紅線,特區政府可隨時由上至下,置其於死地,永不得翻身,意為國安法立威?
《放逐》是方祺端自編自導的作品,本來是為前進進「新文本工作室2.0」而寫,沒想過會真做,更沒想過要自己導,諗住寫完就算,所以寫得比較肆無忌憚,因為沒考慮過演出問題。結果,排練的時候,屢屢出現「呢啲對白唔係人講架喎」的聲音,但其實,方導都有一個偉大的夢想,「因為我讀文學出身,而現在講文學,好多時都係講詩、小說,劇本作為一個大範疇,好像被割開了,所以我想寫一個比較有文學性的劇本,但如何將有風格的文字,放落一個演員身上,而又要做到,係幾困難的。」
早於2013年,現為建築設計師的黃思琪(Louise)便開始研究無家社群,當時仍是園境建築設計學生的她,對於露宿者如何利用公共空間,以及與周遭社區之關係很感興趣。直到2015年,她將這套研究帶進香港知專設計學院的社會設計工作室,在李欣琪(Yanki)和Sara的指導下,親身走進深水埗通州街天橋底,不從政策角度分析無家者,而是針對他們的設計技能進行研究,並統稱他們為「自建社群」(Self-build) 。研究在2018年結集成《家在街:香港自建社區》,歸根結底也是在叩問一個家的定義,「住在街上是否可能?(is it possible to live on the street?)」
捱夜傷身,人人都把這句話掛在嘴邊,「我今晚要早點睡」就跟「食完呢啖聽日唔食」一樣,是個天大的笑話。那為甚麼還要熬夜呢?
香港浸會大學國際作家工作坊(IWW)主辦文學節「科幻的多維世界」壓軸講座——「科幻作為香港的少數論述?」,邀請四位香港作家及藝術家,包括董啟章、徐世琪、韓麗珠及曾繁裕,由羅貴祥主持,討論科幻文學對香港文學的衝擊,科幻作為題材/手法能否令香港文學有另一層次的發展,並提供新路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