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始於冬至飯,也終結於冬至飯,導演曾慶宏將自己的經歷拍成《過時·過節》,深入探討「屋企」的意義,觀眾反應卻頗為兩極。到底離家的原因是否充分,又是為了甚麼而再次回家,導演並沒打算要說服別人,只希望觀眾看到這些角色,能夠嘗試理解他們面對的困局,無論最終選擇去或留,都能尊重每個人在每刻的決定。 (閱讀更多)
這幾年的世界很壞,用《窄路微塵》主人公窄哥的口吻講,是「好閪」。社區被重重圍封、劇場戲院關閉,遊樂場被拉上封條,口罩遮蔽了彼此的笑靨。香港人大歎:為何時代選中了我們,時間卻不站在我們這邊?抱著大疫時代的愁緒,《少年》聯合導演之一的林森,在新作《窄路微塵》拍出一個古肅的清潔公司老闆窄哥,遇上一個浪蕩的年輕單親媽媽 Candy,兩人相濡而沬的故事。電影作為獻給香港的影像情書,寄托了在壞時代中對善良的堅持,像是冬夜裡一杯手搖暖飲般窩心,也是導演送給在疫情期間去世的爸爸的一份最後禮物:「我們連一粒塵也稱不上,上天不是常常看見我們,不過不要緊,我們能看見對方就可以了。」 (閱讀更多)
在社交平台上搜尋「脂脂肪」,你會看見一個嚮往自由、聲言要「狠狠做自己」的麻甩肉感女子,常常以自在的裸體形象示人,毫無保留地在網絡世界散佈愛和真我的勇氣。這個狠狠做自己的角色是方迦南的創作,也是方迦南「做自己」的方法之一。迦南近來出版了名為《海水停在你背上癢的地方》的故事集。由2017年開始斷斷續續寫下的故事,彷彿終於抵達一個彼岸,那名為「方迦南」的景點。「好像終於能夠接受自己是這樣的。」她在訪問中說。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