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帆銳意跨越種族界限,故這套音樂劇除了沿用一些非洲音樂、以非洲話唱歌,更引入來自五湖四海的角色,如越南、非洲、巴基斯坦等,通通都不是香港人,這正反映了重慶大廈的真實狀況,背負著不同過去的人,都曾在香港聚集。張飛帆說,「香港一直住了很多我們無法理解的人,即使我們去重慶大廈,最多都是去吃吃咖喱而已,但真正在裡面生存的人面對著甚麼、經歷過甚麼,我們只能靠想像。」故張飛帆豐富了每個角色的過去,他們都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各自掙扎著,為了自由不得不付上代價,唯獨記者簡慧詩是相對自由的「局外人」——在原著裡,她本在重慶大廈的志願機構工作,但改編後卻成為富裕、受高等教育的記者。張飛帆解釋,這代表「香港人」的眼睛,以此理解、關懷外面的世界,亦象徵小小的希望,即使最後甚麼都改變不了,也並非毫無價值,「這幾年很多香港人的無力感都很重,即使我們改變不了世界,但多一個好人,或者多一個幸福的人,世界就會少一個受苦的人,這就是我們最微小的力量。」 (閱讀更多)
命理也好,信仰也好,林家棟抱持的心態,都是尊敬而不倚賴,只要內心夠強大,命運終究掌握在自己手中。嘗試過,實踐過,如此重重複複,就像他在新戲《命案》在天台所拍的戲份,拍了演藝生涯最多的53個take,不論結果如何,通過實踐而得到答案,至少讓他心甘命抵。 (閱讀更多)
5月1日除了是勞動節,也是程展緯的生日。一年前的5月1日,程展緯穿著港鐵清潔工制服,披上自製的垃圾膠袋,在港鐵站裡默站抗議政府防疫抗疫基金不包括在前線抗疫的清潔工人。今年51歲的他則披著「垃圾蟲」的裝束,批評港鐵的外判標書設計,仍然只是「價低者得」,令港鐵外判清潔工人的薪金遠比食環署外判為低。 自從2021年11月開始,程展緯成為港鐵的外判清潔工,在疫情爆發期間,他以工人的身份,不斷提出外判清潔工薪金過低、支援不足、不受保障等等問題。他也經常運用社交媒體,分享自己做清潔工的感受和趣事。在傳統組織土崩瓦解的當下,繼續令工人的聲音被大眾聽見。 (閱讀更多)
大稻程老街車水馬龍,最喧鬧繁華的迪化街一帶,門牌129號是巴洛克式的三層紅磚建築,去年底進駐「郭怡美書店」,配搭木質古雅洋房裝潢,飄散滿室書香,讓遊人享受一刻恬靜。 這棟百年建築命運曲折,在18世紀是台灣富商郭烏隆的祖厝,後因經營不善而一度易手他人,去年郭烏隆之孫郭重興把它承租下來,重振祖傳老宅之光,商行變成文化氣息濃厚的書店。 (閱讀更多)
宿命原是悲劇,人越要去改命,越見迷失。哪怕是多以對抗命運為題的鄭保瑞,直言拍攝《命案》時也多次迷失。電影以風水命理入題,能否改命,最後還是還是取決於心。幾次推倒重來,重拍過後,主題顯現,鄭保瑞將過往自己的電影風格重新演繹,戲裡戲外,都是一場對抗宿命的實驗。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