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後粵語片有不少寫實主義的作品,其中最有名的一部,首推1953年李鐵導演的《危樓春曉》。即使未看過這部電影的人,相信都會聽過片中的金句:「人人為我,我為人人」,強調草根階層互助友愛,背後正好體現了那一代電影人「文以載道」的苦心。 (閱讀更多)
該怎樣說她的美,才夠貼切?譬如說「優雅」吧?說法似乎有些俗套。我多年來分辨歐陸和荷里活經典女星的方式:歐陸(尤其法國)是文青女神的搖籃,荷里活則製造令人明知虛幻的浪漫情懷。 (閱讀更多)
有時,作品的「主題」會誤導讀者,令讀者急於尋找和援引該主題在其他作品裡呈現的歷史脈絡,造成脈絡的誤用。是枝裕和的《小偷家族》即為一例……《小偷家族》並沒有特別關注一般意義下的現代家庭,觀眾毋須按小津以降日本電影中家庭主題的系譜和脈絡來評斷它。當評論的話語過於集中在家庭主題的時候,觀眾倒應該先回到作品的敘事形式,尋找思想的缺口。 (閱讀更多)
是枝裕和憑自編自導新作《小偷家族》摘下第71屆康城金棕櫚獎,故事圍繞住在東京舊區傳統平房的一家六口,延續導演舊作的家庭、倫理和成長等主題。鄧小樺感傷於這個無血緣烏托邦家庭的破碎,直指電影最尖銳的社會性反思。王樂儀談到微弱者之愛,以及是枝裕和釋出的溫暖善意。Edith So則從食物的微觀角度切入,闡述看似隨意的餐桌如何蘊藏家庭關係的深思。 (閱讀更多)
餐桌上沒有擺滿考究的日式小碗碟,不需分食不需跪坐tatami,甚至沒有雙手合十說一聲itadakimasu。 看是枝裕和,我總是無法從食物移開。當初枝婆婆(樹木希林)把麵筋夾到被撿回來的小女孩尤里(佐佐木光結)碗中,這個關於柴田一家六口的故事,便隨即展開。 這張餐桌,沒有束縛,沒有家規,卻凝聚了「家」的感覺。狹小空間之中,是飯廳也是睡房,輕淺地勾勒出柴田家的關係:親和密。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