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廣受關注的香港電影《淪落人》,跟早前同獲政府劇情片資助的《一念無名》一樣,似乎背負著一種宣揚殘疾人權利的政治正確目標。在盡力迴避對弱勢社群的悲情消費之餘,同時更力圖展現一種香港人認可的共融精神。當然《一念無明》的敘事風格文藝氣質較強,為達成政治正確的目標,就得更遷就復康組織的復元模式立場。《淪落人》則打正愛情電影的名號,劇本只要依據新聞、社會政策的現實基礎去寫,本該沒太大包伏,可有更大的發揮空間,但結果,其愛情觀卻出奇地來得過份保守。 (閱讀更多)
《雪國》的鏡頭不是倒帶,但在我看來乃是另一種駛入,以實為虛,走進了淒美和虛渺。然而,縱使川端康成的文字富有電影感,以景入情,一些人物心境的意象始終無法影像化,只可想像,更不用說川端康成已入化境,深諳日本美學的物哀和幽玄,拍成電影的確不易。 (閱讀更多)
《淪落人》毫不淪落。戲內,癱瘓獨居的中年男梁昌榮與年輕外傭Evelyn建立起一段相知相交的關係,成就對方夢想,淡然中見深情,善心滿如童話,溫暖而動人;戲外,男主角黃秋生、女主角Crisel Consunji與編導陳小娟均獲得多個獎項肯定,還在多齣超級英雄電影的檔期夾擊下,累積超過一千萬的票房進賬。電影既成逆市奇蹟,也算是在「多事之秋」的當下,給身於惡劣處境的港人,一道微小舒氣的安慰。 (閱讀更多)
雖然阿輝(李燦琛)帶來的湯壺打開,那雙撐出來的鳳爪頗有「死雞撐飯蓋」的既視感——相信不少人是這樣看香港和香港電影的——但是熟悉香港飲食文化的人就會知道這是一煲濃滑的花生雞腳湯,既可以給男人補腳骨力,又可以給女人補膠原蛋白,「好嘢嚟㗎」。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