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象並沒有代表什麼,牠或它很可能只是一種虛假希望。他們一行人來到中途站,老伯說,撐不下去了,他想帶孫女回去。不得不如此,要出走,不得不如此,要歸去。那一場韋布和老伯的討論,我總想起黃碧雲《失城》的陳路遠。 (閱讀更多)
薄荷糖潔白、清新,就像金英浩的初戀女友尹秀林,也像初遇尹秀林的金英浩。電影靠近尾聲,我們看到1980年他的部隊出動那一夜:五秒內收好行李出發,五!四!三!二!一!狹小營房內軍官咆哮轟炸,士兵們暴衝出軍營,他手腳笨拙,慌張打翻了女友送他那盒薄荷糖。微硬的糖果碎裂在軍靴下,沒有人聽見那微小聲響。 (閱讀更多)
最近廣受關注的香港電影《淪落人》,跟早前同獲政府劇情片資助的《一念無名》一樣,似乎背負著一種宣揚殘疾人權利的政治正確目標。在盡力迴避對弱勢社群的悲情消費之餘,同時更力圖展現一種香港人認可的共融精神。當然《一念無明》的敘事風格文藝氣質較強,為達成政治正確的目標,就得更遷就復康組織的復元模式立場。《淪落人》則打正愛情電影的名號,劇本只要依據新聞、社會政策的現實基礎去寫,本該沒太大包伏,可有更大的發揮空間,但結果,其愛情觀卻出奇地來得過份保守。 (閱讀更多)
《雪國》的鏡頭不是倒帶,但在我看來乃是另一種駛入,以實為虛,走進了淒美和虛渺。然而,縱使川端康成的文字富有電影感,以景入情,一些人物心境的意象始終無法影像化,只可想像,更不用說川端康成已入化境,深諳日本美學的物哀和幽玄,拍成電影的確不易。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