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象席地而坐》拍攝完成後,導演胡波以自己的方式離開世界,令在世的人不得不從電影中看見他的種種絕望,和希望。當我從電影院走出來,我感到電影中的一切都難以用回家的路程來消化,彷彿是永遠也無法徹底消化的,就如死亡。 (閱讀更多)
馬賽城內有很大的陽光,日子明亮,愈明亮就愈見城內男女的受困和哀愁。在那個港口城市,外邊有一片藍海,北面想像中有大批納粹德軍推進,城市陷落的消息從巴黎到里昂,從里昂到阿維尼翁,無一倖免。逃跑到這裡的男子不知如何是好,而一名女子搭上他的肩膊——啊,認錯了…… (閱讀更多)
試幻想和苦悶喝酒,它必然會先挑眉問,怎麼,你以為喝這個就能稀釋我?真真切切地打開話閘子以後,它才會開始神情恍惚,道起它的身世來,像所有曾裝作毫不渴望被理解的勞動者。年少時,它曾是敏感而脆弱的新感覺派,隨日月磨損,也有了後現代主義那種毫無表情與悔意的扮相…… (閱讀更多)
《愛》(Amour, 2012)面世後,奧地利大導演米高漢尼卡(Michael Haneke)沉寂數年,直到康城影展70週年,才推出《快樂終結》(Happy End, 2017),當中女孩毒害母親的情節是由流產的項目Flashmob移植過來,令不少影迷引頸期盼。可惜成品像是以鬧劇、社交媒體和難民為亮點的舊酒新瓶,而且劇作有點鬆散,這不像是以嚴謹見稱的漢尼卡犯的錯誤,再者劇力好像隨著艾曼妞麗華(Emmanuelle Riva)「告別」後減弱了,但他仍然相當緊貼時代脈搏,本片還是經得起時間考驗的。 (閱讀更多)
雲南搭建四萬平方米屋頂跑酷Spectacle,踩在仿真京城老爺子頭上亂蹦亂跳,順手挾帶破風單車,姜文團伙如其公司名字,玩得「不亦樂乎」。光天化日不鬼鬼祟祟可以,但電影開首已揭底牌的滅門一場,驚嚇如陳凱歌把徐皓峰《道士下山》拍得旁門左道邪里妖氣,叫作者筆下師父顧劍霜的太行派掌門如何收科?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