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女芭蕾》的英文片名簡潔有力︰Girl。想成為一個女生,想成為一名舞者,Girl不再是主流社會定義的女性形像,Girl只是Lara心中想成為的那個自己。這電影因痛極而動人,在於導演成功結合追求藝術與追求跨性的勇氣,如此無悔。 (閱讀更多)
巿川隼的《東尼瀧谷》透過影像把村上春樹世界的孤獨換了一個形狀,李滄東的《燒失樂園》則把村上的社會性變得更濃稠,濃稠得令人非常難過,這種難過和讀了村上小說所產生的難過不同,電影所予人的難過是一次正面的迎擊,而小說,則是讀來似乎淡然,然而在慢慢地洞悉了所有隱喻和伏線後,才會感到錐心的痛和慄然。 (閱讀更多)
李駿碩的《翠絲》(“Tracey”,2018)作為首部跨性別題材華語電影的確不容易,不像TVB劇集等香港主流影視作品醜化LGBT群體更加不容易,但在我看來根本沒有比《丹麥女孩》(“The Danish Girl”,Tom Hooper導演,2015)進步,就是一篇只剩下姿態的政治正確宣言,更印證香港電影多麼「不健康」,創作者和觀眾皆以「議題」為先。「同理心」一詞被濫用,「關注甚麼」和「如何關注」應是一樣重要的。 (閱讀更多)
看畢電影My Little Princess(2011),剎那間勾起一些模糊的童年記憶。回想自己,長大後沒有很常去思量構起現在心身模樣的主要原因,導致現在的鬱結剪不斷、理還亂。 (閱讀更多)
我們都喜歡過岩井俊二。承認吧,那些年的《情書》、《燕尾蝶》、《青春電幻物語》,甚至是許多人的初戀。20年後,如果你在同學會上再遇到那個牽動過你少年情感的初戀對象,屈指一算,彼此都年紀不輕了,對方已經移居別的地方工作和生活。將回憶中的畫面與眼前人比對,原來微小的落差都會破相,與其再見,不如不見。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