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樣說她的美,才夠貼切?譬如說「優雅」吧?說法似乎有些俗套。我多年來分辨歐陸和荷里活經典女星的方式:歐陸(尤其法國)是文青女神的搖籃,荷里活則製造令人明知虛幻的浪漫情懷。 (閱讀更多)
有時,作品的「主題」會誤導讀者,令讀者急於尋找和援引該主題在其他作品裡呈現的歷史脈絡,造成脈絡的誤用。是枝裕和的《小偷家族》即為一例……《小偷家族》並沒有特別關注一般意義下的現代家庭,觀眾毋須按小津以降日本電影中家庭主題的系譜和脈絡來評斷它。當評論的話語過於集中在家庭主題的時候,觀眾倒應該先回到作品的敘事形式,尋找思想的缺口。 (閱讀更多)
是枝裕和憑自編自導新作《小偷家族》摘下第71屆康城金棕櫚獎,故事圍繞住在東京舊區傳統平房的一家六口,延續導演舊作的家庭、倫理和成長等主題。鄧小樺感傷於這個無血緣烏托邦家庭的破碎,直指電影最尖銳的社會性反思。王樂儀談到微弱者之愛,以及是枝裕和釋出的溫暖善意。Edith So則從食物的微觀角度切入,闡述看似隨意的餐桌如何蘊藏家庭關係的深思。 (閱讀更多)
餐桌上沒有擺滿考究的日式小碗碟,不需分食不需跪坐tatami,甚至沒有雙手合十說一聲itadakimasu。 看是枝裕和,我總是無法從食物移開。當初枝婆婆(樹木希林)把麵筋夾到被撿回來的小女孩尤里(佐佐木光結)碗中,這個關於柴田一家六口的故事,便隨即展開。 這張餐桌,沒有束縛,沒有家規,卻凝聚了「家」的感覺。狹小空間之中,是飯廳也是睡房,輕淺地勾勒出柴田家的關係:親和密。 (閱讀更多)
近幾年看是枝裕和的作品,感受特別深。並不是他的電影變了調,而是作為觀者如我,在成長之中愈見家的離散。在家以外,將所有支離破碎的心連在一起,以微弱但又似斷還續的力量讓被遺者互相靠近,是是枝裕和在作品中所釋出的善意。而《小偷家族》,比起以往的、我所看過的《橫山家之味》、《誰調換了我的父親》、《比海還深》等,更多了一種義憤。我們所堅信不疑的愛,往往透過犧牲他人的選擇、他人微弱之愛以及命運,才得以堅固得牢不可破一樣。而《小偷家族》裡面的柴田一家,便是是枝裕和挑選的犧牲者。 (閱讀更多)
很多年後,《地下情》有次在大銀幕重映,我把握機會重看了一遍,彷彿明白多一點。身邊的朋友嫌此片矯情,我倒認為是關錦鵬被忽略的佳作。不過,關錦鵬說電影大致是跟著邱剛健的劇本去拍,而邱剛健生前接受訪問,也自言《地下情》是他最滿意的編劇作品。最近《異色經典——邱剛健電影劇本選集》出版,當中收入了《地下情》的分場、初稿與完整劇本。按片頭編劇一欄,此片是由黎傑與邱戴安平(邱剛健化名)合編。關錦鵬憶述當年他們三人討論完劇情後,由黎傑負責撰寫初稿,拍攝時則靠邱剛健前一天「飛紙仔」給他。現在將初稿與電影劇本比較,兩者確實有頗多出入,好像不少有關飲食的精彩橋段,並不見於劇本初稿,卻出現在電影裡,值得細談。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