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食大麻後精神陷入恍惚的海美、鍾秀和Ben,面對夕陽而坐。海美脫去上衣,鏡頭此時模糊了背景,黃昏模糊了漸退的日光,與漸昇的夜空;一名女子雙臂仰天,而後跳舞。令我在意的還有鏡頭遠景一綴散開的白光,它應該是海美背後的電燈柱,然而,說它是掛在天空的白晝月也未為不可。 (閱讀更多)
「自由行」的片名帶有一點嘲諷意味,相較之下,英文片名A Family Tour更直接地點明了電影的主題。因為拍了關於楊佳母親的電影《孤僻者的母親》,觸動了政府的敏感神經,主角楊樞不能回到故鄉四川,流亡香港多年。為了見母親陳曉林,楊樞只能用最迂迴的方式——媽媽報團到台灣旅遊,她帶著丈夫家銘和孩子悦悦「自由行」,跟著母親的行程跑。 (閱讀更多)
《夢女芭蕾》的英文片名簡潔有力︰Girl。想成為一個女生,想成為一名舞者,Girl不再是主流社會定義的女性形像,Girl只是Lara心中想成為的那個自己。這電影因痛極而動人,在於導演成功結合追求藝術與追求跨性的勇氣,如此無悔。 (閱讀更多)
巿川隼的《東尼瀧谷》透過影像把村上春樹世界的孤獨換了一個形狀,李滄東的《燒失樂園》則把村上的社會性變得更濃稠,濃稠得令人非常難過,這種難過和讀了村上小說所產生的難過不同,電影所予人的難過是一次正面的迎擊,而小說,則是讀來似乎淡然,然而在慢慢地洞悉了所有隱喻和伏線後,才會感到錐心的痛和慄然。 (閱讀更多)
李駿碩的《翠絲》(“Tracey”,2018)作為首部跨性別題材華語電影的確不容易,不像TVB劇集等香港主流影視作品醜化LGBT群體更加不容易,但在我看來根本沒有比《丹麥女孩》(“The Danish Girl”,Tom Hooper導演,2015)進步,就是一篇只剩下姿態的政治正確宣言,更印證香港電影多麼「不健康」,創作者和觀眾皆以「議題」為先。「同理心」一詞被濫用,「關注甚麼」和「如何關注」應是一樣重要的。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