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設定在比小說更久遠的十八世紀的法國西部,電影《浴火的少女畫像》卻似乎更加直面今天的性別困境。法國女導演Céline Sciamma的電影語言精準,風格卻是極簡主義。看懂了的人會覺得刻骨銘心,誤入的人會覺得導演處理太過簡單。的確,這部電影並非以往康城影展,甚至藝術院線常見的類型,然而,女人看得懂女人。 (閱讀更多)
佩爾.派特森原著小說的大部分內容都在電影裡得到忠實呈現,少數沒有,上述這一段便是。但這種死亡與再生感,滲透在電影空鏡頭裡的無數自然元素中,天地無情,卻又與人類的悲歡命運似有冥契。電影裡充滿夏天意象與冬天意象的轉化,但少年傳德1948年夏天挪威瑞典邊界森林裡所經歷的生離死別,奔跑的野兔、幽靜的馬匹、粉碎的鳥巢⋯⋯都一一呼應了他,並作為夏日之憶,在五十年後千禧年前夕的那個嚴冬安慰了他。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