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國著名導演阿彼察邦新作《Memoria》來到康城影展,在紅地毯上與Tilda Swinton等幕前幕後一同舉起寫上「SOS」的哥倫比亞國旗。Memoria,究竟是關於什麼的記憶?羅昊培認為從1976年泰國法政大學大屠殺,2020年至今年的泰國示威,又到了現在,一切彷彿只存在於記憶之中。歷史造成的創傷(Trauma),在各種時間裡的生命與靈魂中滲透,彷彿因此造成了「疾病」,也成為阿彼察邦的角色之中心。 (閱讀更多)
在小說、電影及動漫史上,科幻巨構無數,但經常都圍繞一個疑問:假如記憶都是被植入的?而電影The Matrix更進一步問:或者我們生來就活在一個虛擬世界?即是說,所有關於閣下的身份及記憶,都是不真實的。這就與Plato的「理念論」一脈相承:我們在現世看到的,都是假象。 (閱讀更多)
儘管不少人批評《第一爐香》未夠忠於原著,但葉嘉詠對許鞍華的電影改編則另有一番解讀,尤其是對出現於梁太太和葛薇龍之間的關鍵人物:司徒協。比對小說和電影的情節安排,司徒協這一角色擔當了更重要的戲份,而他與葛薇龍除了愛情關係,還牽涉更多的利益糾葛。 (閱讀更多)
《Drive My Car》問世以來引起了熱烈討論,尤其是這一齣電影到底是村上春樹的小說改編,抑或是濱口龍介的電影呢?但聰明的導演會知道,改編的電影和村上春樹的小說本身是兩件事。如果原原本本讓家福在鏡頭前獨白自己對女人駕駛的偏見,即使是西島秀俊恐怕都招架不住。一次無日無夜的北海道公路旅行,一個女學生潛入熟人家中的冒險,一段無稽的化身成八目鰻的夢,在在都能看到同時期村上春樹兩本長篇小說的影子。只有這樣的改編,才能讓本來有如草稿的短篇故事,豐富成一段公路旅程。 (閱讀更多)
在張愛玲筆下,先後觸及兩個早已消失的群體,陳煒舜從《紅玫瑰與白玫瑰》說到最近上映的《第一爐香》。隨著張愛玲及其作品的偶像化、經典化,人人都相信自己的詮釋更趨近原貌,但陳煒舜則始終認為,任何欣賞者都可以有一己之詮釋權,更何況導演?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