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蹲於廁格之中,也想像一番天地出來:這是住屋、那是籃球場、垃圾桶就是主題公園的巨型滑梯……而如今每天都在各種空間裡穿梭,小到房間、家宅,大至樓宇、社區、都市,不自覺間,卻把觀察空間的好奇心擱在一旁,因而錯失了不少有趣的發現。 (閱讀更多)
戰後粵語片有不少寫實主義的作品,其中最有名的一部,首推1953年李鐵導演的《危樓春曉》。即使未看過這部電影的人,相信都會聽過片中的金句:「人人為我,我為人人」,強調草根階層互助友愛,背後正好體現了那一代電影人「文以載道」的苦心。 (閱讀更多)
每一個在屋邨成長的少年,都會對屋邨擁有一份獨一無二的感情。在沙田成長的80後梁瑋鑫也是當中的一份子。自幼在新市鎮的屋邨群成長,自然地培養出公屋的情意結。慢慢地,梁瑋鑫不滿足於單純的屋邨觀察。2002年,他開始屋邨拍攝的生涯,建立了「香港屋邨圖片集」網誌。《邨越時光── 一種屋邨情懷》(下稱《邨越時光》),就是收錄他二百多張心血結晶的攝影集。 (閱讀更多)
沉默,及作為其相反觀念的發聲、行動,均是文學中長久深遠的話題,其延展面廣闊,涉及不同層次與範疇。沉默,並不只代表無言;它指涉多重層次的思考,反可能凝聚成一股定力,甚至一種反向力量,一種逆反姿態,去制約盲從,令我們不至被社會浪潮推湧失向。沉澱、醞釀、發酵,文學正以其沉思本質,給予我們開闊的視野——於是我們仍可透徹觀察,而又不失行動能量。而當我們在文學中談論沉默,其實是在談論沉默與發聲之間的種種可能。在某些時候,沉默更可能成為焦點,引發諸種不同的聲音與討論。 (閱讀更多)
古來敬神貴禮的國民,正是大變革到了忘卻一切舊禮數的程度才做到了明治維新,但我以為禮儀上應多少確立一些秩序。國民不該忘記與我國體有著很大關係的禮節。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