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居城市的我們鮮有關顧香港的山林,然而對張貴興而言,雨林卻刻有砂拉越的思考方式。我並不是為了東拉西扯騙字數才寫的這種煞有介事的「香港—砂拉越」對比的,從歷史上而言這兩個地方實在是非常相似的,這使我對張貴興的雨林書寫一直有著無比的興趣。在《野豬渡河》之前,張貴興的雨林已有著沉重的歷史幽靈在背後遊蕩。《群象》試著勾出隱匿於砂拉越雨林的地下馬共足跡,《猴杯》細緻地處理殖民者與本地人的混雜關係,在《野豬渡河》之前出版的短篇小說集《沙龍祖母》已經嘗試處理「三年零八個月」的日佔史。可以說,張貴興的長篇小說無一不指向重構砂拉越歷史的企圖。 (閱讀更多)
那是發聲的時代,是嘲笑與大規模攻擊的時代,如果你還記得「試問誰還未發聲」、還記得後來對於「今天我」的鄙棄,那也可視為一首歌壓倒另一首歌的時期。那也是網絡力量對於「左膠」的壓制,也是對於「沉默的多數」的一次輾壓,在雨傘以後,好像很少看見這兩組詞彙了。我不太理解,好像一切政治口號在事件淡出後都煙消雲散了,可能因為那時我還是個大學生吧。 (閱讀更多)
想用一個詞語去蓋括Project Keep Pushing,想了很久,卻找不到一個比廣東話「曬馬」更貼切生動的形容—原諒我的粗俗,而我在這裏也沒有貶意。Project Keep Pushing是本地樂隊tfvsjs鼓手Anton Fung聯同導演黃進策動的影音企劃,將六首tfvsjs的作品重新編排,配上六段全新攝製的影像…… (閱讀更多)
九月,西九自由約挾著「我們的空間」這個主題回歸。與此同時,西九文化區落成「藝術公園」,自由約得以從苗圃公園搬到永久設施。從「借來的地方」轉到「我們的地方」,羅貴祥就以圖像詩〈土地可有聲〉叩問實在的土地——事物紮根於土地的那一刻,土地又會有甚麼回應? (閱讀更多)
試幻想和苦悶喝酒,它必然會先挑眉問,怎麼,你以為喝這個就能稀釋我?真真切切地打開話閘子以後,它才會開始神情恍惚,道起它的身世來,像所有曾裝作毫不渴望被理解的勞動者。年少時,它曾是敏感而脆弱的新感覺派,隨日月磨損,也有了後現代主義那種毫無表情與悔意的扮相……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