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幻想和苦悶喝酒,它必然會先挑眉問,怎麼,你以為喝這個就能稀釋我?真真切切地打開話閘子以後,它才會開始神情恍惚,道起它的身世來,像所有曾裝作毫不渴望被理解的勞動者。年少時,它曾是敏感而脆弱的新感覺派,隨日月磨損,也有了後現代主義那種毫無表情與悔意的扮相…… (閱讀更多)
《愛》(Amour, 2012)面世後,奧地利大導演米高漢尼卡(Michael Haneke)沉寂數年,直到康城影展70週年,才推出《快樂終結》(Happy End, 2017),當中女孩毒害母親的情節是由流產的項目Flashmob移植過來,令不少影迷引頸期盼。可惜成品像是以鬧劇、社交媒體和難民為亮點的舊酒新瓶,而且劇作有點鬆散,這不像是以嚴謹見稱的漢尼卡犯的錯誤,再者劇力好像隨著艾曼妞麗華(Emmanuelle Riva)「告別」後減弱了,但他仍然相當緊貼時代脈搏,本片還是經得起時間考驗的。 (閱讀更多)
評論《愛妻》,甚至「精神三部曲」,我覺得頗為沉重。循著「精神史三部曲」閱讀的人,可能想看董啟章如何評論文化研究式的文學評論。該方面的研究相當有意義,尤其在於處理由「必要的沉默」引伸的事件與變化。 (閱讀更多)
剛過世的法國思想家维希留(Paul Virilio),生於1932年的法國。他的爸爸是意大利人兼共產主義者,而媽媽則是法國人及天主教徒。他早年在 Ecole des Metiers d'Art接受教育,後來成為玻璃畫的藝術家,與重要畫家馬蒂斯(Henri Matisse)合作。在上世紀50年代,他於索邦大學跟從梅洛龐蒂(Maurice Merleau-Ponty)研究現象學。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