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詩,對我來說,是將當下在讀的詩行放進自身經驗檔案庫,尋找,對照,沉澱,存檔。這樣,一首詩的閱讀大扺完成。但讀余秀華的詩,彷彿是從一個專屬於她的宇宙,藉著字詞把自己推向外部,再轉向未知敞開,像將生命從牢籠畫出一條條逃逸線。 (閱讀更多)
金庸辭世,江湖人殞落,我們無不追憶著那些植根於童年翻書爬讀的江湖逸事,一再重述飛雪連天的光景。而那邊廂,賈樟柯的《江湖兒女》剛好上映。但金庸筆下的江湖,是一個令人沉醉其中的武俠世界,賈樟柯的江湖,在他的電影語言裡,卻有一條真正的江河…… (閱讀更多)
《大象席地而坐》拍攝完成後,導演胡波以自己的方式離開世界,令在世的人不得不從電影中看見他的種種絕望,和希望。當我從電影院走出來,我感到電影中的一切都難以用回家的路程來消化,彷彿是永遠也無法徹底消化的,就如死亡。 (閱讀更多)
關於小說家駱以軍,他的敍事彷彿來來回回,都會回到這些書寫零件上。最近在新的散文集《純真的擔憂》面世時,我又重臨一種好像以前讀過的感覺——déjà vu,既視感。 (閱讀更多)
不同類別的博物館各自各精彩,但不同的論述框架、不同的藝術觀點如何交流互通,以至社會大眾也從中理解、欣賞、尊重多元文化所衍生的差異?為甚麼歐洲藝術家挪用非洲藝術元素被視為前衛創新,但非裔藝術家引用傳統方式創作卻鮮有得到迴響?為甚麼原住民藝術家的創作往往被撥入人類學,而非藝術史研究?藝術館如何將原住民、非裔、拉丁裔以至亞裔的藝術理念與創作手法融入主流的藝術書寫,建構出代表美國多元文化的藝術史觀?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