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rror的出現,或作為一個藥引「焫著」香港人,重新令一眾香港人留意香港樂壇。但姚慶萬認為,希望大家不要錯覺因為Mirror或某個誰才令人回流聽廣東歌,香港樂壇並不狹窄,不止Mirror,不止姜濤,其實過去十年每一年都有用心製作的歌曲,不該成為滄海遺珠。 (閱讀更多)
在城市的不可測中,行行重行行。那麼刻意過好每天,那麼刻意選擇那首不得已一再循環播放的《絕》,卻無法馬上記得歌詞,取而代之,留下一個個遺民般的名字。文字未必擊出什麼啟迪哲思,也不一定能安慰任何生靈,但所有遺失的東西,將散落四周,一如既往。 (閱讀更多)
戈巴卓夫不寫詩,卻具有文藝細胞。聽過他八十歲時演唱的〈漆黑的夜〉以及悼念亡妻萊莎的〈舊信〉,誠摯動人。我們每個人都棲居於一具華麗皮囊,赤條條來去,聚散有時。寶玉、郁達夫、萊蒙托夫、戈巴卓夫如此,唐明皇也如此。 (閱讀更多)